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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骗过自已,用谎言告诉自己——害死非蓦的是别人,而不是三弟杜非成。
已经喝的半醉状态,杜非然方才想起被自己反锁在家的温言安,忙拿起车钥匙往停车场跑去,虽然一直以来对温言安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但是他也不想她出什么意外,想到她最近拼命的模样,他的担心又胜了一筹。
三步并成二步,杜非然快步跑向房间,推开门,里面漆黑一片。
他摸索着打开灯,打量了一下四周,在卧室的一角,温言安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头倚着墙壁像是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蹲至她的面前,应该是哭了太久,整个脸都是浮肿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面容上都是泪渍,以前他一直以为她是没有眼泪的人,原来她哭起来却是这个样子,不比别人的眼泪少、甚至还要多。
他试着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则躺到她平日睡的地铺上。
关上灯,一片黑暗,杜非然闻着自己一身的酒味,满怀的心事,却是辗转难眠。
“非蓦,对不起……。”
他听到温言安开始说梦话,声音是哽咽的,然后是翻身的声音,接着是抽泣声,他猜想她是醒了,又在强忍着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就伴着这压低、痛苦的抽泣声慢慢入睡了。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了进来,杜非然惺忪的睁开眼睛,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酒味。
他揉着发涨的脑门,坐在了地上,这地铺真是睡的腰酸背痛,这丫头睡了这多久日子的地铺倒也不容易。
对了,温言安,他恍过神来!起身四处查看着。
“找我吗?”温言安从二楼的露台走了进来。
“眼睛怎么红成这样?”他看着她两只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
“没睡好。”她轻描淡写。
“要去公司吗?”
“是的。”
“嗯,晚上有时间的话,我们聊一聊。”
“是询问还是通知?我们似乎没有可聊的话题。”温言安不在意的回话,转身往屋外走去。
“等一下。”杜非然一把抓住她的右臂。
“好疼。”因为过于疼痛,温言安的脸色变得异常惨白。
杜非然忙放开手,他并没有用多大的气力,怎么痛成这样?他眼尖的看着她手上的伤口问:“怎么回事,好像发炎了,没去过医院吗?”
“我没事。”
“逞什么强,怎么弄伤的?不会是和非成撞车时……。”
“别多管闲事了,我说了没事。”
“现在就去医院,我来开车。”
“听不懂人话吗?我不要去。”温言安毫不领情。
“到底是谁听不懂人话?叫你去就去,知道我有多不待见你,如果不是看在非蓦的面子上,对你这种人会避而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