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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丝蕾丝衣襟和袖口的一针一线都看在他的眼里。
宴会一直到凌晨才结束,她跟所有的朋友拥抱告别,包括他。手掌轻抚她纤细的腰,感觉到一缕温柔滑过。她的脸贴近自己肩膀时,小声的叫了他一声,天修哥。
他礼仪式地在她脸颊上轻轻触碰,那一碰犹如触电般,有种不可言喻的错乱感觉。伴随着曲终人散的节奏,他离开了,像一个无关紧要的嘉宾和观众,来则来,去则去。送几位朋友回去,自己在家门口驻留了半晌,终于掉头将车子往回开。
用私人号码给她打电话:“看窗外。”
自从有了那次两人走失的经历,他就为她专门备了一个私人手机,里面只拨打过她的号码,这也方便守护两人秘密交往的隐私。那个手机没有存她的名字,他把号码背的滚瓜烂熟。手机的相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都是从网上当下来的剧照或艺术照。她郁闷的感慨,两个人居然连张合影都没有,他趁她睡着的时候,胸口悄悄贴近她的脸,举起摄像头,拍下她微垂的侧脸,而他,只露出顶在她洁白额头上的下巴。相片拍得很美,这样的效果,即使被人翻出来,也可以用艺术照来搪塞。只是,那些相片,最后都没有送出去。
把车停在别墅外围,自己跑到她房间的窗户底下,昏黄的灯还亮着。手机贴在耳边,眼睛等着看窗户里头她的身影的出现,没想到她却淘气的说:“这话该我说才对。”
这种男生该做的事,她却先做了。宴会散席后,她偷偷从家里溜走,跑到他的家,顶着初雪在他窗户下等他。
“等我。”一边说,一边开着车急匆匆往回奔。
“天修哥,你到哪儿了呀?”两个人一路通着电话,她是个急性子,每隔几分钟就会这样问他。他一遍遍耐心的回答,不忘吩咐她:“外面飘雪,左拐有条小路,一直走尽头是一家咖啡厅,在里面等我,喝完一杯咖啡的时间,我就到了。”想了想,又开口说:“那段路的路灯有时故障,路黑就别出去,在一层的大堂等我。”
“天修哥,我走过来了,路灯没坏,咖啡厅也看到了,可是……”
她的语气变得可怜巴巴,从电话那头,他听到了几声犬吠。差点把小区里面有人养狗的事忘了。
“为什么我一动它就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