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绪,胡思乱想,似乎眼睛一闭,也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任何空隙,让她压抑得难受。
所有的乱想,都是为了不让有关那个人的回忆占据她记忆的空间。那个生日的初雪,那片踩着四行脚印的雪地,那个她在楼下等他的夜晚……
记忆放佛长了嘴巴,在嘲笑她,笑她傻,骂她笨。就像拍戏的人才知道,戏给观众的感觉那么美,那么幻妙,当演员的却不能去翻那些回忆,因为一翻就发现,其实完全不是那个样子。
隐隐作痛的心,渐渐变成刀一般的刺疼。他离开的这几年,她不是没有幻想过,有一天他回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形同陌路?还是,在同行里装作自然认识的熟人一样礼貌的打招呼,然后再也不见?亦或者是,过去的仇恨一被挑起,就一触即发?最笨的想法,就是他有可能还爱着自己……
怎么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他轻易地就玩弄了自己的感情,轻易地就骗了她。她居然第二次上了他的当。这种被现实挫败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没有理会女子,转过身子,卧在榻上,闭上眼睛睡过去。
第二天,女子依然给她送来许多吃的,像伺候主人一样勤快,用轻松的语气和生硬的中文叫她吃饭。念知只是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
“小姐,屋里干,喝点水。”女子将吸管插进杯子里,递到她嘴边说。念知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呼吸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第三天,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睡,还是昏睡了,也分不清自己是饿的发昏,还是累得发昏。维萨回来了,开了几瓶营养剂,求她喝下去,她没有理会。维萨将一瓶点滴刺进她的臂弯时,她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
因为三天没有进食,血管细的看不清,点滴根本打不进去。维萨让俄罗斯姑娘将她的身子紧力摁住,又不停拍打手上各处血管,终于在不知第几次尝试后将管子插了进去。
夜里,她被干渴得发疼的喉咙折腾醒,她感觉她应该离死也不远了。意志变得脆弱,眼前浮现出宇恒的脸。他知道这一切的话,该怎么承受的了?他知道这一切的话,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不,她不能再牵连宇恒了,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跟这残忍的世界顽战。她的心已经死过一次,身体早已经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