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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摆弄着手中的粥，眼神温柔而专注：“醒了？”
“嗯。”她轻轻地答应。
“过来。”他放下手中的粥，抬起温柔似水的眼眸看向顾沅沅。
她鬼使神差的过去，他把他的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才松了一口气：“退了。”
“啊？”她没有听懂。
他淡淡的昵她一眼：“自己发烧也不知道？”
“额……”她扒了扒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喝掉。”他将温度适宜的粥端到她的面前，温暖的粥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
顾沅沅鼻头一酸，以前她的身体很不好，总是感冒发烧，钟雨桐照顾生病的她，给她熬药粥，药粥里依然没有苦涩的药味，反而带着药材里独特的香气。
她一口一口的喝掉，偶尔抬头带着怯怯地看着他行动不便的模样，他的腿伤了，做菜什么的走过去很不方便，可是他还是为她做了。
她忘了，他是公认的全能王子，长着一张迷倒众生的祸害脸，智商也高到不行的他几乎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他。
“苦吗？”他静静地偏过头对低头喝粥的她说。
“不苦。”
“苦的话，加点糖。”他的眼神中带着深意。
她不知道他说的是粥，还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