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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拼命地祈祷着,希望那样的情节能够发生,而且她觉得只要自己勇敢地去敲他的门,那样的情节一定会到来,只要她想做,就一定会实现。她忍不住甜蜜地微笑,并且感到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欢快的痉挛。突然,她觉得供销员正在门外的走道里,她轻轻地掀开被子,爬了出来,轻轻地穿好衣服,打开门,看见什么也没有,她又朝走道里走了几步,想往供销员睡的那边走,但她止住了。她溜下楼,她想去买包烟,她很想抽根烟,振定振定精神,然后把这一晚的事好好想想,事情太丰富太玄妙了。在小买部买完烟回来,她仍朝供销员住的那间房迅速瞟了一眼,就溜进了自己的房。
她断定小白真的睡着了,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靠窗的皮沙发上,把烟灰掸到窗外,准备着只要小白一动挪,她就把烟从窗口扔出去。从窗外吹进来的冰冷的夜风,使她忽而精神抖擞。她凝视着熟睡的小白,不懂小白对供销员到底是什么情绪?她是否也感到了供销员的可贵之处?她并不后悔带了小白来,但小白的来带给她的冲击,却没让她好过一点。她很后悔没能和供销员合唱一首歌,其实她会唱好几首苏联歌,比那些流行歌深情得多呢!由于寒冷,她重又爬回被子里。她还是睡不着,老是回想着“供销员”这个词,在他出差的那段时间里,她翻看了一本唐诗,想找一首和他的名字挂上钩的诗送给他,并且还要写一封长信给他,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又马上放弃,她忽而体会到自己这种情绪显得分外肉麻,对于自己写在纸上的那些肉麻的唉叹,觉得是种急不可待的虚伪,现在这种虚伪又出来了,她不能自己地毫无道理地想念着供销员,一边让身体进入了那种亢奋状态,她以为这是不用羞耻的,但她却也不敢真发泄出来。
在睡梦中,她体会到了那种快慰,她生怕这种快感流失似的,双腿紧紧地合并着,接着又用手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