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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子,“你、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叫我说你女人。记、记住了,应该说、说你是我的男人。不许跟别的女人亲密、密,不许有事、有事瞒着我,不、不许自作主张。听见没”
“我、我那也是为你好,就你、就你那脾气,还不得去找那人、那人麻烦去。”凌邺打了个酒嗝,抓住她乱点的手,“就你、就你这、这脾气,除了我,谁、谁受得了”
聂清然不服气的嚷嚷:“那、那又如何,你也得、得给我受着。你、你要敢、敢找别人,我、我就、就跑了再也不见你”
“好”凌邺爽朗大笑,直截了当的答应了她。
此时月美酒美人更美,沉浸其中的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么一句话在日后会掀起多大的波澜,造成的后果甚至让他悔恨一生。
聂清然突然抬起微醺的眸子,呵呵一乐:“对了,你、你很久没听过我弹琴了吧。今天便宜你、你了,我弹、弹给你听。”
“好啊,不过我、我眼睛看不见,可、可不能帮你伴奏了。”
“没事、事,我一个人的琴艺足够了,哈、哈哈。”聂清然拍拍胸脯,摇椅晃的走到床头的柜子边,取出凌邺花费万金搜罗来的焦尾琴,又跌跌撞撞的走回桌边,靠着他席地而坐。
她伸手试了试音,傻呵呵的冲着他笑:“不错,定北侯送、送的东西果然都是好东西。这么久没调、调音,都还这么准、准。”
“你、你想要的——”凌邺睁着醉眼朦胧的双眸,仿佛能看见似的,嘴角笑容邪魅,“我肯定要给、给你最好的。”
聂清然哼了一声,抬手准备落指。不料身子一歪,又被凌邺抱在怀里。
“你、你这样,我、我怎么弹琴啊。”她不悦的抱怨着,红通通的脸蛋如同水灵的苹果,在室内烛光的照映下更显娇艳。
“就这样、这样弹,挺好的。”凌邺紧了紧手臂,“不然我总觉、觉得心里、心里空荡荡的。”
即便已经烂醉,聂清然还是因为这句话而微微失了神,她真不是一个好人
“好,就这么弹。”
聂清然抚上许久未曾触碰的琴弦,轻轻拨弄,轻缓悠扬的曲子便在她指尖缓缓泻出。
早已不记得上一次抚琴是何时,终日的算计谋划早已剥夺了她悠闲的资格。尤其是凌邺失踪的那段时间,就连安闲的坐一会都是奢望,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大碗喝酒,开怀大笑,还能赖在他的怀中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