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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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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交给后院儿的伙计们做就是了。”

这话本不是调侃,毕竟三满也委实不懂得调侃这种高深的谈话模式,但还是叫阿庄红了一脸黑脸,他挠了挠后颈,就垂着头干笑了几声。

北堂雪见此不由也展了笑意,往里边儿瞅了一眼,没瞧见卢掌柜夫妻二人,便问道:“卢大叔和婶子呢?”

阿庄答道:“他们刚刚吃罢了午饭,去了新宅子里收拾去了。”

北堂雪了然的一点头,路上也听徐说起了,是说卢志和袁氏觉得这酒楼毕竟是东家的,阿庄没成亲前一家子连带着伙计们住在后院也没什么,但总不好成了亲还住在这里,总归有些不方便。

便在酒市后头的南大街旁买了一座小宅子,用以置当新房,而因这宅子的主人要搬到外地去,急着转手,故也没花多少银钱。

三满随着阿庄去了后院帮忙。

小晴晴一路上也闹的累了,打了几个哈欠,便在徐怀里眯上了眼睛,徐将小人儿哄睡着了之后,便抱着小晴晴上了楼上的房间去了。

北堂雪见没她什么事儿,阿庄也是死活不肯让她帮忙,便提步准备上楼去了。

“阿雪姐姐?!”

北堂雪刚转了身。便听身后有道清亮的声音传起。

她听出了是哪一个,笑着转回了头去,果见是松尾父子二人。

松尾小跑着朝她走了过来,英气十足的小脸上挂着笑。“阿雪姐姐,你是过来吃喜酒的么?”

北堂雪抿嘴一笑,点着头道:“对啊,你今天出去可又遇着什么好玩的没?”

松尾回回见到她,定是要高谈阔论一番关于他那些‘新奇’的见闻的,而这份新奇对于北堂雪来说委实不算什么新奇,但还是乐意见他绘声绘色,满脸惊喜的谈论着。

或许是前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她对松尾这般大的孩子,总也有着一份莫名的亲切感。

“嘿嘿!”松尾狡黠的一笑。将挂在脖颈上的一把精巧的小刀从脖子上褪了下来。递到北堂雪眼前道:“看。这是我今天的收获——斗蛐蛐赢来的!”

北堂雪接过来看了看,倒是没发现有什么稀奇的,不过孩子玩心重。在乎的不是这刀有多金贵,而是这一份胜利罢了。

她刚想还给松尾,却见他又凑近了些,很兴奋的解说道:“阿雪姐姐,这后面还有个喧关呢,里面藏着一根暗刺——”

说话间,他便伸了手过来,在那刀柄后头摸了摸,却没什么反应,他疑惑的“咿?”了一声。又在柄尾后头摸索了一番。

北堂雪看见刀柄上方似有一处凸起的花纹,曲手按了下去,果见从刀尖儿冒出来了一根长长的尖刺。

北堂雪见状不由在心底笑了一声——刀尖儿上还长刺,怎么看都觉得不伦不类的,不过是哄孩子玩的玩具罢了。

“原来在这里!”松尾眼睛一弯,北堂雪刚准备松手,松尾反手去握,但因动作太急,那根长刺便刮到了北堂雪中指腹上。

北堂雪“嘶”了一声,便见白莹莹的指尖上有豆大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阿雪姐姐!”松尾见北堂雪受伤流了血,惊呼了出声。

下一刻,表情却又徒然一变。

北堂雪摇摇头,将怀中的手绢拿了出来,便擦拭着指尖上的血,边道:“不打紧的,刮破了点皮而已。”

一抬头,却见松尾正惊异的看着她。

松爹也疾步走了过来。

空气中有淡淡的香气在扩散,蔓延。

一如月缪潭的气味。

松爹盯着北堂雪的手指,神色震荡的厉害。

这香味。。。。。。

莫不是!

“阿雪姐姐。。。”

北堂雪见二人此般看着自己,半是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松爹定定的看着她,口气似有些激动,“敢问北堂姑娘,可真的是卫国人。。。”

北堂雪闻言先是不解,后面反应过来便是大惊不已。

这时方才想起了辰三那晚对她的提醒,说住在望月凝的一对父子,大有可能就是巫谷里派来寻找圣女后裔之人——

可她也只是听辰三这么说起过,但也并不知道这酒楼里是否还住着其它的客人,再者说这些日子同松尾相处下来,只觉得这孩子单纯可爱,便没将他们跟辰三口中的人对上号——

。。。现在一想,似乎确有诸多疑点。

比如二人几乎日日都在外奔波,似在寻找什么人。

松尾对任何事情都显得极为好奇,像是。。。从一个极为封闭的地方而来。

“自然是卫国人,我自小就不曾出过卫国。”北堂雪定下心神,换上一副疑惑的表情反问道:“我不是卫国人。。。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的意思是。。。北堂小姐的爹娘可都是卫国人?”松爹换了一种方式询问,口气带着小心。

北堂雪若说方才还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看松爹的反应,就完全可以确认了——他们应就是巫谷中人没错了!

想到其中的诸多纠葛和恩怨,巫谷人所对月族人犯下的过错,北堂雪眼神不禁渐渐变冷。

而且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胸腔里,积压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好像是。。。一些很远很远的事情,一段被封印的太久的记忆——

她将这莫名的情绪压制在眼底。

“我爹娘自然都是卫国人没有错,倒是松老伯,好像还从未提起过自己是从何处而来?”

松爹闻言将信将疑。

虽然他并不知道方才那股气味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却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女子,身上绝对有着不同寻常之处。

那股香味,甚至可以令他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起来——他们虽是每月按时服药,用来减轻月圆之夜的痛楚,但身上潜伏着的蛊,却是时时刻刻都能清楚的感受到的。

而刚才那一瞬间,直到现在为止,他甚至都感受不到自己身上有蛊毒,就跟一个寻常人无异,这种感觉,平生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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