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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棋闻言温婉一笑,道:“奴婢方才忘了同北堂小姐说,陛下早有交待,会来同北堂小姐一起进膳。”
什么?
北堂雪闻言一愣。随即便垂目看向自己的衣装。
“我。我需不需要回房换身衣裙?”
这是不是太随意过头了?
听棋闻言眼中带笑的摇头,刚想说话却听门外传来了宦人的高呼声——“皇上驾到!”
北堂雪一慌,又觉今日的发式梳的不妥,她今日本没想出去便让听棋捡了最简单的来挽,就在脑后挽了个垂髻。余下的青丝都乌压压地垂在肩上。
她将散落的头发匆匆的拢到耳后,忙地行礼。
不多时,便听熟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平身吧。”
“谢皇上。”北堂雪徐徐起身,这才见眼前的慕冬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她稍有一顿。
好似自从她知晓了他的身份之后,就鲜少再见他穿白衣了。
这样一来,倒是不显得她这一身装束显得太过随意了。
“奴婢见过小姐。”
北堂雪闻声看去,这才见慕冬身后立着个丫鬟,竟是屏儿。
北堂雪脸上即刻就显出了笑意,对着屏儿一点头便看向了慕冬。
她此前同慕冬提起过让屏儿回来的事情,是忧心万一因为那天的事情慕冬迁怒到了屏儿身上只怕不妙,慕冬当日并未应下也没说不答应,但见他这些日子太忙,似没搁在心上北堂雪便没多问。
本打算大军在汴州落住之后,待他事情忙完再提一提的,却不曾想今日他便将人给带了过来。
这人看似不像是会将小事挂在心上的人,但回回都将她的话记得清楚,无论大小。
屏儿屈膝跪下,声音虽是一贯沉稳但却满含着感激,“小姐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没人知道前段时日她是活在怎样的恐惧之中。
那日她千不该万不该将慕冬的吩咐置之脑后,跟北堂雪道出了真相——违背主上意旨这对她们就意味着掉脑袋。
若非北堂雪还念着几分旧意,她这次可以说是非死不可的。
北堂雪欠身将她扶起,并无多言,只笑了笑道:“记得那日我同你说的话便是了。”
屏儿会意地点头——就算不用北堂雪说,慕冬也事先交待了她,日后她便是北堂家小姐的丫鬟,同那个组织已没了半分关联。
慕冬见北堂雪话里有话,意指他上次行事不顾她意见,不由在心里暗笑了声这小东西还真是记仇的很。
但也在心里长了个教训——暗下帮她可以,但首先得考虑着她的感受,若真的顾及不了那便永远不能让她知晓事情是自己做的。。。。。。
北堂雪不知他此刻的想法,怕菜凉掉,便催促着他入了座。
厅里的人除了伺候的听棋之外都退至了厅外。
说来二人这还是头次单独的吃一顿饭。
见她哪样菜多吃了几口,又有那道菜尝也未尝,听棋在一侧都一一记了下来,皇上事先便有吩咐,一切皆按照北堂小姐的喜好来。
想到此,听棋便忍不住多看了那同帝王相对而食的少女几眼。
只见她动作间丝毫不显拘束和矫作,但却处处合乎体统。
虽不言不语,但总觉得二人之间有着难言的和谐和默契。
汴州似懂人情,打从帝王亲至之后,便日渐趋于温暖,草木也逐渐萌了芽,昨夜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过后,城中更多了几分盎然的春色。
雨后放晴,辰时时分,行宫里驶出了一辆青顶马车来。
车夫头顶一顶乌青色的毡帽,面目沉定,衣着整洁,把式十分熟稔。
堆心跪坐在车中的软毯上,在北堂雪肘边的一方矮几上沏着茶。
行宫所建之处当是最好的地段,道路被督修的极平整,加上赶车的车夫技术又属上乘,故人在马车里觉察不到丝毫的颠簸之感。
北堂雪这几日休整了过来,头次来汴州,便想出来看一看,见识一番此地的风土人情。
本是想拉着慕冬一同出来的,但去寻他之时才听跟前伺候的人说,一大早的汴州太守便来求见圣驾,不知是为何事,慕冬便带人出了行宫去。
这几日来慕冬除了第一日里同她用了顿午食之外,此后,想见他一面实在是难。
北堂雪知他日理万机,自是不会有何抱怨,只是担心他这般操劳会累到。
马车赶过一座坡度平缓的石桥,便入了一片闹市之中,因行人较多,马车也行的慢了起来。
见北堂雪掀开帘子往外观看,听棋顺着往外头瞧了一眼,解说着道:“小姐,这便进了西大街了,此处算是整座汴州城最热闹的地段儿。”
北堂雪点着头,看着外头的景象。
街边店铺林立,旗幌随风而动,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或因皇帝到来的缘故一些非法占地摆摊儿的商贩便被驱逐了去。
此地人们要比京都的人生的高大一些,男人多是魁梧有加,女子的肤色也偏向于麦色。
各人身上的装束跟王城也略有不同。男子头上多绑带着头巾,女子则大多外着无扣儿的对襟,用一条束带绑在腰间。
虽是远远不及王城的繁华喧嚣,但贵在民风淳朴。
听棋见北堂雪有心下去走一走,便知会了车夫寻个地儿停下。
北堂雪吃了半盏茶的功夫,马车便停了下来,听马车在外面叩门。堆心就将合门打开。先行随着听棋跳下了马车去。
不远处,两人两骑不紧不慢地行了过来。
前头的是位少年模样的男子,身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披风,偌大风貌将脸遮去了一半。观不清面容,似有意观赏左右,马赶得愈慢。
跟在他身后的是位留着长须的男人,一身石青色的深衣,头系云巾,背上绑着个黑色的长木盒,不知内里是为何物。
“都说汴州百姓蛮横无理,如今看来却比大漠好上太多。”少年人波澜不惊地说道,无视周遭汴州百姓投来的忿然目光。
这话。是在骂人还是在夸人呢?
后方的中年男人笑笑接道:“那是自然。咱们卫国毕竟是礼仪之邦,自不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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