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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日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呀,你要怎么给大辰皇帝个交代呢?”容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过来就抱住梅言,享受着她温暖的体温和偶尔传来的香味,让他有些飘飘然。
梅言被他吹在脖子里的热气弄得浑身酥麻,一掌推开她,“跟你说了,我不是小言,还有,肆无忌惮地调戏良家妇女耍流氓你好意思嘛你!”
“被你一骂我哪儿还敢好意思呢?好了,别闹了,给你带了好东西,你看看?”容袂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把她拉到桌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根玉箫,正是当初他们定情时他说永不离身的那支。
梅言看着玉箫心里一颤,鼻尖泛酸,别过头去闷声说:“我不要你东西。”
“小言……”容袂把她身子扳正,说:“别的可以不要,这箫的意义难道你还不明白嘛?我说过非你不娶,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我们总是不能像平凡夫妻那样简单的生活,可是,我永远都会把你放在心里,无论多少大风大浪,有我替你扛过去。我以为,我们的爱是命中注定的,我爱你,从来没有人让我这样发了狂的想去爱,想去拥有,即使有坎坷,离别,生死,我都还是能找到你不是吗?就像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是你,小言,回到我身边,不好吗?”容袂把箫放到梅言手里,箫身带着暖暖的体温,梅言一瞬间晃了神。
“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混蛋,我该死,我没能保护好你,可是现在,小言,相信我,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发生了,我……”容袂的声音有些哽咽,梅言却已经泣不成声了,虽然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哭,但眼泪还是像破了顶的天哗啦啦地直流。
“容袂,不要说了,你知道的,回不去了,我们回不去了的。”梅言艰难地说。
“为什么,小言,我都可以再等到你,你相信我好吗?你不是要我信任你吗?你也要同样信任我,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不相信你不爱我。”容袂的手一点点替她擦去眼泪,“这三年,我觉得我死了,心死了,可是后来你回来了,我就像又重生了一样,小言,我们不要再错过了。”温热的唇吻上她的唇的时候,炙热的触感让梅言浑身颤抖,熟悉的味道蔓延开,夹杂着泪水的苦涩咸味。
梅言无力地任他吻着,一动不动的任由泪水纵横。
“小言……”容袂停下来观察她的神色,平静的哀伤让他很心疼。
“别说了,容袂。”梅言淡淡地说了一句,屋里就只剩寂静。
躺在床上,容袂依旧坚持不肯走,梅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小言……”容袂把手环过她的腰,下一秒她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我没碰过绛梅,真的,一个指头都没有。”容袂想想这件事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梅言睁着眼,说:“如果,我要杀了她,你会恨我吗?”
“不会。”容袂想都没想就回答,“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恨你,更合况是不相干的人。”
“恩。”梅言看着床帏上的绣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疲倦,很快,很快就结束了,梅言安慰自己。
半晌没有声音,彼此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清晰。
其实容袂除了第一晚酣睡后这些天基本又合不着眼,美人如玉在怀,他却不敢越举,生怕把她逼急了。忽略掉她传入鼻尖的香味,容袂动了动身子。
“小言……如果回不去,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梅言听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容袂,我的心已经千穿百孔了,等报仇结束了,你我又会怎样?这皇宫高墙,寂寞红颜,遥遥无期的等待,我要的不过是简单的自由,平凡的快乐,而这些,你终究给不了我。纵使时间可以愈合伤口,还是会留下疤痕。我对你的爱,经不起再多一点的创伤了,至少现在,还有怀念。
梅言默默地闭上眼,没有回答。
容袂看着怀里的人,轻微的颤抖,她在害怕吗?小言,我要怎么才能找回你的心?容袂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梅言醒来,空荡荡的床边只剩下那根玉箫,梅言拿起来看了看,回忆这东西太可怕了,时光荏苒也可以揭开心底的那些疤痕,固执绝情。梅言把箫放下,下到楼下,楚易行和小甘已经等在大堂里了。
“阿言……你昨晚不会彻夜未眠吧。”看梅言肿着的核桃眼,小甘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