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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燕天涯出殡的日子,可是一大早空中却飘洒着蒙蒙细雨,整个天空阴霾遍布。.
颜鹜然扶着灵柩,在震天的哀乐中一路往城郊的青山走去,他的身边跟着双眼通红的颜惜然。
阮玉玲没有去送灵,只是站在大街上看着浩浩荡荡的丧队从眼前走过,不禁哀叹,明明棺木中只是躺着一个假死之人,但颜鹜然感受到的却是痛失挚爱的悲伤。
整个丧队已经从她身前走过,她看到很仔细,送灵的人群中并没有颜郜然。既然他把燕天涯的死归罪在了自己身上,怎么会不来送灵呢?难道又是被颜鹜然阻止了么?
疑惑的回到红尘山庄,眼前突然一亮,一个并不陌生的人正和燕莫愁一边走一边低声说着什么,却是燕天涯。
“神女大人,您回来了。”燕天涯一看到阮玉玲便热情的打招呼。
“嗯。”阮玉玲应了一声,随即问道,“莫愁,武陵郡那边可有回复?”
“回神女大人,七夜将亲自领兵前来,当解庐州之急。”
“好,那这件事就交予你处理了。”阮玉玲说完速速离去。
燕天涯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问道,“爷爷,她真的就是颜郜然那个曾经跳崖的妃子吗?”
“错不了的,怎么,难道你之前也见过,不可能吧,你不是一直蛰居在庐州么?”
“没,没有,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她对颜郜然,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憎恨。爷爷,我们走吧。”
燕天涯连忙催促燕莫愁,心中却忍不住在想,那面纱之下到底掩藏着一张怎样的脸,为何会让明知不可得的颜鹜然念念不忘?
阮玉玲回到屋里,坐立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越想越不对劲,颜郜然为什么没有出现在燕天涯的送葬队伍中?颜鹜然悲伤过度,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有些什么人来送葬,所以即便是颜郜然来了他也不会知道的,可他却偏偏没有来,难道是因为他根本就无法前来吗?
他,出事了!
想到此,她连忙赶去了莫水心的房间,里面却空无一人,问了院子里的几个丫鬟,说是刚刚去了庐阳王府。
庐阳王府今日出丧,莫水心是不知道的,所以她不会是去送葬,那她去庐阳王府做什么?答案只有一个,看颜郜然,因为她还不知道颜鹜然已经将他逐出了王府。
匆匆赶去庐阳王府,在路上就遇见了失魂落魄的莫水心,她心中一紧,快步走了过去。
“你独自跑出来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碧落霞要报复你吗,这样多危险?”她焦急中语气不免带上了几分责备。
“他不在王府,颜鹜然已经将他驱逐了。”莫水心有气无力的道,“这个,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是,我知道,因为我当时就在场。你为什么这么急的找他?”阮玉玲叹了口气,忍着心中的翻涌的醋意温柔问道,“是想他了吗?”
“不,不是,我只是担心他。昨晚为了救我,他受了很重的伤,而且我扶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病根本就还没有好,仍然在发烧,玲玲,你不是答应过我会给他治病的吗?”莫水心抬眼哀怨的看着阮玉玲。
“我……”阮玉玲语塞,她不是没有尽力去医治他,而是他自己根本就不配合她的治疗啊,刚给他用了药他又跑到灵堂外吹了一整夜的寒风,这让她如何治?
“你还在恨他是不是,所以你根本就不想让他好过,你恨他杀了你爱的人。”莫水心的语气突然变得憎恨起来,眼泪也跟着流下,“玲玲,你让我好失望。”
阮玉玲伸手拉住莫水心,慌忙解释,“水心,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她的确是没有再恨他了,甚至是……已经慢慢接受他,喜欢上他了。
“我不相信,以你的医术,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伤寒都治不好呢,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你其实恨不得他早点死掉,这样就可以为石无心报仇了。”莫水心奋力的推开她,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了下去。
阮玉玲一把将她扶住,暗自叹息,这个丫头,明明自己都生病了,还老是惦记着别人的安危,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懂得照顾自己?
把莫水心送回红尘山庄交给燕莫愁,她找来楚南歌,问他昨夜是在何处与颜郜然分道扬镳的,然后立刻就离开了红尘山庄,纵马狂奔出了城。
来到昨夜分手的地点,她举目四望,四周青山起伏,隐约间可以看到几个小村庄,只是不知颜郜然会藏身于何处。
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道上,她时不时的抬头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点颜郜然留下的蛛丝马迹,最后眼前突然一亮,终是被她发现了那座破败的神庙。
翻身下马,略带紧张的走进破庙,却在下一秒狂奔了过去,同时伴着一声惊呼,“颜郜然。”
没有回应,躺在稻草之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她俯下身将他扶起靠在自己的怀中,随即便抓过他的手,眼中的焦急之色寸寸冷却,最后凝聚成了化不开的浓愁。
抱着他,她的心比任何时候都痛,因为她竟然无力救他,真的是无能为力啊。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比之当初石无心死在她面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强行将一股真力注入他的体内护住他的心脉,她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燕莫愁的身上,盼望着一代名医可以挽救他的这条性命。
以最快的速度往城中赶去,刚入城却和憔悴不堪的颜鹜然撞了个正着,他抬眸看着靠在她怀中奄奄一息的人,突然狂笑了起来,“报应啊,这就是报应,昔**逼死玉玲,现在又害死我的天涯,看来是上天都不肯放过你了。”
颜惜然泪眼婆娑的奔到马前,大声疾呼,“二哥,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阮玉玲抬手,突然一巴掌虚空中扇了过去,随着极其响亮的一声,颜鹜然脸上赫然多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他从来就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你是最没有资格诅咒他的人,你给我记住了。”阮玉玲大声呵斥,“昔**心系他之妾,现在又把燕天涯的死归罪于他,何时才能学会从自己身上找过错?颜鹜然,我算是看错你了,你这种人恐怕连一个小小的庐州都难保住,有又岂能担起结盟的大事。”
颜鹜然僵硬的站在原地,被责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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