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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温柔淡雅的笑容，她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让安向天不敢置信的话，她说，“是，把刘杰的出轨摊在阳光底下和举报他的人都是我安排的。”

“为什么？”安向天觉得十分的不解，如果刚刚不是他亲耳听见杨思儿承认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安向天困惑的目光，杨思儿微笑起来，“目的就是这样做我觉得很快乐，所以我就这么做了。”她端起放在手边温度正好的玫瑰花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两口，才道，“我除了把真相找出来告诉所有人之外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不是吗？”比起刘若若所做的事情，她真的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仁慈了。

是。

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出轨的是刘杰，贪污受贿，已职谋私……这些事都是刘杰自己做的，跟其他的人没有关系。可是安向天却明白但凡能做到刘杰那个位置又有谁是干净的？

安向天沉重道，“嫣然，请马上停止你现在背后所有的动作，并且立刻想办法把刘杰放出来。”

杨思儿的唇角露出奇异的笑容，“安总你这是为刘若若命令我吗？”

“顾嫣然……”

杨思儿只是含笑望着他，她虽然在笑，可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安向天叹了一口气，软下声音道，“嫣然，你知道的，我没有……”

杨思儿直接打断安向天的话，“我不知道。”

“嫣然……”

“我不会停手的。”杨思儿注视着安向天，眼神里有着绝不后退的决心，“当然你要是想帮助刘若若就是与我作对！”

“顾嫣然，不要任性！”安向天加重语气。他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没有办法在明明已经知道的情况之下还袖手旁观。

任性？莫非在他的眼中她只剩下任性了吗？

杨思儿冷笑，“安总，请叫我杨思儿，我不是顾嫣然！”她不是顾嫣然，三年前那个傻傻笨笨的女人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就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杨思儿。

“你变了。”安向天说的感慨，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已经变了，除了容貌以外，她已经完全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了。她真的是他爱着的那个女人吗？

杨思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苍凉，她说，“你才发现吗？”是的，她变了，在宝宝从她身体强制剥离的那一刻，从她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那一刻她就变了。她已经说过许多遍了，顾嫣然早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杨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