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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除婚约吗?”姬墨倾看着她勾佞起嘴角,带着淡淡的讽意。“还是这个手段只是你变相的威胁?”
阮月低头不语,对方地眸光太过犀利,让她无以遁形,苏护虽不是她的亲爹爹,她也只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可在将军府的那段时间,他对她确实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把自己的身份搞清楚了,本王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你这张脸,没有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
姬墨倾冷嗤,以绝对决绝的语气,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
阮月顿时愕然,脑子像是一下子炸开了,整个人闷在原地。
“蓝衣,送她离开!”
不理会她的脸色如何苍白,姬墨倾甩袖背身,如雪幕帘再次遮住他伟岸的身躯,这个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仿照苏府苏景漓的房间布置的,不久之后这也将是他们共同的房间。
*
夜色如墨,月影婆娑,清风吹得树叶飒飒做响,在地上投来斑驳光影。
苏景漓站在树梢上,密叶遮住她的身姿,一身黑色夜行衣几乎融于夜色。
锐利双眸紧紧锁住天牢的门口,乌黑的栅门上着大锁,脸上带着黑罩的侍卫守在两侧,苏景漓眯眸,如果没有猜错,这些人应该是姬墨倾“豹营”的士兵。
居然连他的亲卫都派来守天牢了,看来在天牢这里想要救出父亲是不可能了!
错着树的光影,借着月光,地上出现几道被拉的细长的身影,朝着天牢而来,苏景漓不禁屏佐吸,看了过去。
夜色之下,姬墨倾修长如墨的身影走过来,被皎皎月华倾撒一身的清辉。
苏景漓手腕一动,泛着银光的铁扇出现在手中。
寒光轻晃,刺目耀眼,被月光反射,照清姬墨倾那张清寒,夺魂摄魄的容颜。
“主子,小心!”
蓝衣抽剑挡在了主子身前,身旁的护卫也都护在他的身前。树间飞掠出一道身影,极快的朝着姬墨倾出剑,长剑在半空中挥出一道流光。
苏景漓凛目,这个身形,是……紫烟,她竟也在这里!
心里暗骂一声,这个人总是这么鲁莽,凭她的身手又怎么会是姬墨倾的对手,就连蓝衣也必在百招之内将她擒住。
将黑巾蒙上,看着树下混乱的打斗场面,苏景漓没有立马下去,总得让这个丫头吃个亏,认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鲁莽!
阮月被蓝衣逼得步步后退,根本没有机会反击,她的武功是苏护亲自教的,在军营里待过一段时间,就连几个将军都刚好只是和她打个平手而已,自认为武功高强,却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蓝衣,抓活的,本王还要好好审问呢!”
这边姬墨倾被护卫护在中间,神情悠闲,这样一个三脚猫武功的人也敢过来杀他,是太小看他了吗?
阮月闻声,仇恨的目光送了过去,那个妖孽的男人嘴角擒着笑,冰冷的笑,紫眸看着她如寒潭冰冷,阮月顿时感觉发怵,脚底窜出一股寒意。
苏景漓看准时机,在蓝衣拿剑要架起阮月时,猛然发出一个金针,细针带着逼人寒气打在蓝衣的剑面上。
“嗡”地一声声响,蓝衣只觉手上的剑微微颤动,麻粟而疼痛,逼的他不得不脱手。
半空中一人俯冲而下,如一只雕鹰,其势锐不可当。
苏景漓铁扇一挥,光芒劈空,挥开一道流光疾影,直入地表三寸,威力迅雷般一路划向前方,由地表进扬开来的交鸣声,将阮月和其他人分开。苏景漓伸手拉起呆住的阮月,纵身一跃,跃上枝杈,如轻烟般从树杈翻越到前面的屋檐上,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里。
蓝衣起身要追,被姬墨倾拦住,“你追不上的,追上了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姬墨倾弯腰从地上捏起那根闪亮的金针,笑得危险而邪魅,果然如他所料,他的猎物已经上钩了!
天牢一如预料的那般昏暗潮湿,苏护待的地方还算干净,每日被人打扫,石床上是整洁的被褥,不过,昔日威武的将军短短一段时间,明显苍老很多,头发凌乱花白,颧骨高耸,眼窝深陷,脸色灰白,只有那双戾眸还算有神。
“苏将军,王爷来看您了!”监守进来,对着蹲坐在石床上的苏护开口。
苏护抬眸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不做声。
“苏大将军在这过的如何?”人未到,声先闻,恶魔的嗓音,透过门口的铁栅传来,接着是清晰的脚步声,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
看到苏护的样子时姬墨倾勾唇笑得灿烂,这个将母妃一箭射死的人,终于被他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王爷来有何贵干?”苏护并不看他,脸上平静异常,没有应有的愤怒。
“只是想来告诉将军一声,你最宝贵的东西,本王是不会放过的!”姬墨倾说的轻柔,笑得恶意,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阿漓都在王爷手里了,过去的事情与她无关,王爷若是真心爱她,以后就请好好待她!”苏护不紧不慢开口,毕竟是为了女儿利用了阮月,还是希望她能够过的好。
“呵呵……”
姬墨倾突然笑起来,抬步走到牢门前,神情陡然森冷下去,开口:“你还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一个替身就想打发本王,本王要的,从始至终都是你那个悬狸一般的阿漓,而不是这个徒有其表的女人!”
苏护一听,脸色霎时变了,他没想到姬墨倾居然已经知道了,他是花了多长的时间才找到这个不论从身材还是声音都与阿漓想象的女孩,为了更加逼真,还特意让吴管家训练了一个多月,换上阿漓那张面皮,连他都很难分辨的出,姬墨倾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王爷说笑了,恕我听不懂王爷什么意思?”
“是吗?不知道看了这个,苏将军会不会懂?”姬墨倾反手掏出一个香囊,因为年代久远变得有些陈旧,“将军可认识这个?”
苏护看过去,脸色顿时森黑如锅底,这个香囊是嫣儿亲手所做,阿漓带在身上从未离身——
苏护从石床上跳下,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手上脚上的镣铐被他拽的“哗哗”做响。
“你对阿漓怎么了,你若是敢伤害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苏护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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