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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见不得那梅若云帮着梅若雪抬气焰,便也跟着插科打诨。
先是殷听兰笑道,“五皇兄哪里话来?切莫说听兰如今有了身子,就是平日里,也不会歌舞之技,何来嫉妒一说?”
“六弟妹说进灵青心坎儿里了,若是投壶对弈,灵青还有些胜算,哪里敢在舞技上抢了琬和妹妹的风头?王爷就莫要拿琬和妹妹来开心啦!”卫灵青说着,亲手给南宫隽仪斟满了酒。“王爷请用!”
一席话噎得梅若云没了话,只得端起酒杯掩饰脸色的不自然。梅若雪更是气得不行,她就敢跟孟琬和抢风头了!那又如何!用不着你们帮衬她说话,等下跳起舞来,大家自有分晓!
看着梅家姐妹二人一唱一和,若兰真替夫人气得不行,心说,等下看你们还得意!可是想着马上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夫人伴乐,她的心咚咚地打起鼓来。身子都有些发软,玲珑暗地里推了她一把,她才抖着腿,跟在夫人后面便要离席。
没想到南宫隽修伸手示意她停下,转而起身道,“琬和身子不适,勉强起舞,小弟定要亲自伴乐才肯放心的!”
留下南宫隽仪为首的一众男女调侃咂舌,南宫隽修快步走向戏台旁的古筝。宫廷乐师见到十四王要亲自抚琴,忙不迭地起身让位。早有小太监极有眼色地抬来雕花檀木椅放在古筝前,让南宫隽修坐得更为舒适一些。
调侃归调侃,十四王爷的琴艺无人不知,见他兀自在古筝前坐定,众人皆收了声,屏气凝神地期待琴声。偌大的赏月轩顿时鸦雀无声,连根绣花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南宫隽修轻轻拨动琴弦定了定音,便看向台上。
而那边,江月白理了理衣裙,按了按头上的和田白玉簪,又将彩绸顺着大腿外侧垂到地面,便微笑着向南宫隽修点了点头。
别看江月白面上笑得坦然,心下却道:种马这神来之笔到底要搞什么?真是捣乱!等下只好见机行事了,他弹什么曲调,自己临场发挥便是了。
南宫隽修双臂轻抬,修长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曲《天池》从指尖缓缓流出。江月白顿时放了心,感情种马的音乐天赋还真挺高,如果记得没错,这首曲子他只听过一次完整的,居然弹得比若兰还要好!
江月白踏着节奏轻舒广袖,彩绸随身舞动,刚刚起舞就迎来全场的掌声。前奏过后,江月白向上一抖彩绸,开口唱道:
如果不是丽质天生,你也不会一尘不染;如果不是千锤百炼,你也没有不朽容颜。一转眼,千万年,舞袖天地间,看日月,星移转,不变的是桑田。天池之水天上来,玉镜悬在彩云间,山色空蒙水潋滟,就把天池作瑶台!一转眼,千万年,舞袖天地间,看日月,星移转,不变的是桑田。天池之水天上来,玉镜悬在彩云间,山色空蒙水潋滟,就把天池作瑶台。天池之水天上来,画里瑶池落人间,清秀如醉的容颜,倾国倾城倾满天,倾国倾城倾满天,倾国倾城倾满天!!
正是前世她最喜爱的某刚的那首《天池》。此时的江月白,一身鹅黄色薄纱长裙,更衬得她肤如凝脂,身姿婀娜。云髻高挽,只用一直温润的白玉簪别住,淡泊从容,越发显得那精致的容颜倾国倾城。
不同于梅若雪的挑(和谐)逗之态,江月白完全沉浸在曲调和歌词当中,神情专注,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两条彩绸飘摆,将那一抹淡雅倩影环绕其中,竟真的有如仙子之姿。那种魅惑发自观舞者内心,噬魂摄魄的空灵之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如天籁般飘渺的琴音,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加上耳目一新的词曲和曼妙炫目的舞蹈,大殿之上上至皇帝下至宫女太监,无一不看得痴了过去。
直到一曲舞毕,南宫隽修从座位上站起,走上戏台轻拥着江月白,殿中才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好好好C一个倾国倾城倾满天!此曲只应天上有,朕竟然一时之间恍然觉得置身云端!十四弟妹的舞技果然不同凡响!”南宫隽佩毫不吝惜地夸赞,一双桃花眼只映出了台上那抹鹅黄色的身影。
“皇上谬赞了!全仰仗王爷的娴熟琴艺。”江月白巧笑倩兮,低头颔首的功夫,趁机推了推腰间的蹄子。
“十四弟妹不必过谦!来人,传朕旨意,赐十四王妃紫霞玉佩,即日晋封从一品夫人,另赏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十支,赤金盘螭璎珞圈一柄,豆绿宫绦双鱼比目玫瑰配一对,烟纱碧霞罗、薄烟鹅黄纱各十匹,七宝珊瑚簪、羊脂白玉簪、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嵌珍珠碧玉簪各十对,天山雪莲、鹿胎宝、崂山水莲枣、御制雪珍珠玫瑰各五斤。”
“微臣(臣妾)谢主隆恩!”
“免礼平身!”
南宫隽修拥着江月白下了戏台,重新入了席。
“十四弟与十四弟妹琴瑟和谐,犹如神仙眷侣,真让人好生羡慕啊!”南宫隽仪笑道,不乏调侃之色。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一时之间,席间满是恭喜道贺之声。江月白一边不耐烦地拍着腰间的爪子,一边含笑一一谢过。玲珑和若兰听到皇上封赏了自家主子,自然是高兴得紧,两张小脸上全是荣耀的神色,玲珑还偷偷得意地向梅若雪那边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