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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暗高兴，这货应该是醒悟了。
遂笑问到：“哦？柳大公子找在下，不知有何事？走，我们到那边谈！”
跟随着牧汀儿，来到军营的一片空地，这里白天是士兵们练兵的地方，夜晚空旷人少，地上草丛茂密，正适合就坐。
牧汀儿缓缓坐下，柳如风也慢慢蹲下，并肩而坐。
“是要和我谈清儿吧？”牧汀儿望着天空，静静地问到。
柳如风一愣，赧然点头。不知怎的，他看到牧汀儿第一眼起，就有一种亲切感，对着牧汀儿，他才愿意敞开心扉。
柳如风默默点头，悠悠说起了自己隐藏在心底多年的故事。
“我和清儿是青梅竹马……”柳如风陷入到回忆里，缓缓诉说着自己和清儿的身世。
牧汀儿绝对是一个好的听众，她静静地听着，默默地问他俩的身世感伤，两个优秀的少年，身上背负着如此的沉重的家仇。不是这份仇恨，他们将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不是这份仇恨，他们无法成为今天的他们。
世易时移，身不由己。
“所以，你已经爱上了东野凝玉？”听完柳如风的诉说，牧汀儿轻轻地叹到。
“是，爱上了我们的仇人。对于清儿，是我对不起她。”柳如风眸子里不复平时的清冷，蒙上的是一层淡淡的忧伤。“可是，我对于她，却是可有可无的。”柳如风望向远方，眼前尽是一片空茫。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轻叹口气，牧汀儿的手搭在柳如风肩上，默默安慰。
夜已深，星已醉，只是藏于暗处的两人，皆是我心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