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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听他念出她写下的这几句张小娴写的文字,她羞窘地辩解。
“那是别人写的,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将诗文抄写下来而已。”
“这些文句难道不是代表着你的心意吗?”他轻笑着吮吻着她的耳垂。
她感到麻痒,下意识地缩着颈子否认,“才不是。”
在她得知自己的心意后,他也强势地宣告他要定她了,所以她跟他算得上是两情相悦吧,这句子一点也不同。她搂着他的颈子,反过来质问:“你才要老实说你是何时对我动心的?”
“我有说过对你动心吗?”他存心逗她。
“那你为何要娶我?”她撇嘴质疑。
见她娇嗔,他低笑出声,将她的手接在自己的左胸上。“是、是,我的好娘子,这里为你动得厉害呢。”
“哼,那表示你可能有心脏病。”她佯装生气别过头不理他,享受着对恋人使性子的特权。
“心脏病?”他妆模作样地点头,“每次想起你时,我的心都会跳得特别欢快,看来他果然是有病呢,改日该找个大夫来瞧瞧。”
她笑着轻捶他一拳,“好端端地看什么大夫。”
他握住他的拳头,正要偷个吻,不识相的管事却匆匆走了进来。
“四公子,有您的信,信差说那信很重要,须禽兽交到您手上。”
他横了管事一眼,那管事一脸无辜地抖了一下,他是被那信差逼着过来,是对方说事情紧急,不可耽误。他也不想打扰四公交工资的好事啊。
崔颂斯哼了声,“让他等着,我待会儿就过去。”
管事领命快速离去,卢缌妮推了推他,“别让人家等太久,也许真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