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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规则的跳动,随着每一下收缩,带来了疼痛,像是惩罚他不该对她撒谎。
雷佑嘉呆住了。他的意思是,今晚他会来接她是早有预谋?
他早已通知记者守候,故意制造两人恩爱的假象,以堵住之前他的绯闻带来的负面影响。他不是真心关怀她是否饿着,他跟她的嬉闹也是计算之内,就连那快要出现的一吻也在他的计划中?
许多纷杂的想法浮现于脑海,她倏地半垂下眼帘,掩住了眼底过多的难
堪,轻轻一笑。“说簿也是。反正戏已经演完了,那我不送你了。”说完,她推开了身后的雕花铁闸,挺直的背影没有流露丝毫的脆弱。
只是,当寂静的空间被汽车的引擎声占据,支撑膝盖的力气都随着引擎声渐远耗光了,她随即跌坐地上,两手捣住嘴巴,不让人听见自己的哭泣声。
强烈的痛楚猛然袭来,她蜷缩身体,等待痛楚平复,但她已分不清痛的到底是她的胃,还是她的心。
雷佑嘉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哭成泪人儿了,前晚她像是要哭出体内所有水分,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天也差不多全亮了。
带着一身狼狈回到卧室,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红肿如核桃的眸子,任谁看见都知道她哭了许久。为了掩饰,她走进淋浴间,并以冷水冲刷全身,即使冷得浑身打颤,她始终没有移动半分,当她离开的时候,手指头都红紫一片。
到底是痛,还是冷,她已分不清,但她可以以感冒为由,让人联想不到她是因为哭泣而使双眼通红。
穿戴整齐后,她便回到办公室继续以工作麻痹自己。
昨晚她并没有回家,待在公司埋头苦干。还好冯迪文仍在上海,少了个罗嗦的人在身边,她更是肆无忌惮地以工作填满所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