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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既然想得到,不在乎你再多出一个条件。这回这竹林我倒是去了回来了,倒是该你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哈,哈,哈,我让你去,你就能去啊?你当、当我傻子啊?我虽嗜,嗜酒,嗜赌,又懒,又,又有些迷糊,可,可……”
“啧啧,你这优点还真不少!”浮生实在奈不过他这一句三顿的往外蹦字,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可,可,可我并不傻,你,你这毫发未伤的,谁,谁相信你,你去过竹林啊?”一毛不拔果真执着,即便被不停的打断,也依旧要将自己的话语表述完整了。
四下闲七杂八的碎言碎语,顿时如落入油锅的水滴炸开了。
“竹林啊?听说竹林最近可不安生了!”
“我也听说了,说是正闹妖怪呢。”
“城东的李二麻子返程的时候路径此处,回来之后人就傻了,现在问什么,都还直晃脑袋呢。”
“看他那连个耙子都扛不起的书生样,斗肯定是斗不过妖怪的,只怕是在林子外瞅了一眼,就当自己去过了。”
“我觉得也是,哪能去了一点伤都没有的?”
“他们有钱人家就是这样,看上谁家的娘子之后,不分青红皂白就是强抢的,倒是没想到,现在还这么堂而皇之起来,哎~!”
“你小声点,这公子可是有些来头的,据说是他家可是富甲一方,想要什么有什么的。”
“那还抢人家娘子?想必此娘子该是何等的倾城倾国?……”
……
“小子,你说你去过竹林,可有什么证据呢?”下面一个声音高调的起哄着。
“啊~~证据,有,有,有。”浮生耳朵边正正嗡嗡嗡作响,经人提点,顿时如梦初醒,拍着脑袋,喜上眉来,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鲜红的缎子,在台上,于众人眼前得意的晃了晃道:“这——便是那妖怪使的法器!”边说还在边暗自思忖:好在这缎子光亮丝滑,材质上层,却又与市面上大不相同,纹理间皆有莹莹金光闪耀,实属难能的好料,当初本想拾得一段回来,日后好托人给一毛不拔这小娘子绣上一块手帕,也算自己一点与众不同的心意。
谁想现在还能派上大用场。
“这不就是一个红绸缎吗?”
“该不是深夜里将哪家姑娘的红肚兜顺手抓了一个来吧?哈哈~~”
浮生正暗自得意于自己最初的奇思妙想,即将成就当下的英明神武,但此间一席话,就好比燃的正兴的炽焰,突遇寒冰暴雨,当头泼下,皆是一片“嘶嘶嘶”脆木的心碎之声。
他抓了抓脑袋,又挠了挠耳朵,如此似乎确实难以让人信服,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一灵光,灵台霎时清明。随即盘腿而坐,气沉丹田,运了一口气,深远的说道:“好吧,既然大家都不信,那就细水长流,从长计议。有劳诸位赏个脸,且听我娓娓道来,再做定夺。”随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话说,昨夜那竹林夜黑风高,寂静异常,我独自行至林口,忽见一婴孩踉跄哭啼,伸手去抱,去不见踪影,……”
浮生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说道紧张之处,四下皆哑然失色,讲到精彩之时,亦群跃而起,拍手称快。除了已歪倒在酒馆门口鼾雷阵阵的一毛不拔,其他人皆听的极为入神,浮生见状心中浮起一丝必胜的喜悦,他要的正是众人的认可,那个一毛不拔管他作甚,到时候要是大家的言辞皆倾向于他这边,量他一人也敌不过百口。
“这回都该相信了吧?”来龙去脉交代完毕,浮生当然不忘切入正题。
只是台下茫然的众生皆拨浪鼓似的摇头,遂又感慨万分。
“年纪虽轻了点,但这书说的可真不赖,都赶上静轩茶坊的那老艺人了。”
“所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呀!静轩坊的王快嘴也该告老还乡,想清福了。”
“确实好啊,情节丝丝入扣,环环紧逼,配合他那舞刀弄枪的姿势,虽特立独行了点,但却出神入化。回头应该让那快嘴一一记下,顺便也该改改他那陈词滥调的说书方式,三十年的说书生涯到头来可别败给了这样一个嘴上无毛的小子。”
随着众人的议论,人群见故事已经听完,早已忘了初衷,遂皆意犹未尽纷纷离去,倒是各自暗自庆幸不枉来此白听了一场精彩的说辞。
“喂,我说,你们都哪跟哪啊?有见过说书说的如此逼真的吗?如若不是亲临其境,怎能描述的这般细致!喂,别走啊!倒是给凭个理,好证明下我确实去过竹林的!”可是嚷干了嗓子也没人理会,浮生叹气的喁喁私语道:“白费我一番口舌,倒是打个赏在走啊!”
正当浮生垂头丧气之时,恍见一个素衣白纱隐于人群,正亦转身离去,浮生喜出望外,一把抓住了这个素衣白纱,举起她胳膊,于退散的人群中呼道“这位姑娘可以作证,正是她的一伞抵挡了千钧一击。”然后朝素衣白纱使了个眼色,谁料这素衣白纱不但不给脸,反倒狠狠的回剜了他一眼,冷冷的小声嘲笑道“是说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命都差点没了,还不忘大清早跑来跟人家抢娘子!”
浮生亦低声回道:“大小姐,救场如救火,帮个忙,当我浮生欠你一个人情。”
“一个人情?你欠的可不只这些吧?”
“好吧,好吧,随你开口几个都可以!”
“当真?”
“嗯”浮生中肯的点点头。
樱瑶听后,莞尔一笑,微启丹唇,开口道:“众乡亲,诚若诸位亲眼所见,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同这位公子所说这般,只身进入竹林却又怎能毫发无损的出来?更遑论抵挡住那一拳重击?如若再如公子所言,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荒郊野外,岂不坏我一介小裙衩之清誉。是非之理,大家心中自是清明!”
霹雳啊,一个晴天霹雳,浮生本已将胜券在握的笑容挂在脸上,没想此刻却成了丹青收笔的定格,僵在了原地。心中咬牙切齿想:你这个死丫头!此仇不报,我浮生罔赴此生!
话说,樱瑶回去之后许是兴奋过度,怎么也睡不着,便和阿布出来随便走走,也好见识见识这白日里的萍乡之景,谁知倒赶上城中戏台子的这出好戏!
众人以为故事还有下文,本顿了脚步细细聆听,但樱瑶这番话语一出,倒觉得樱瑶所言极是,于片刻停顿之后,遂又渐行渐远,樱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