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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都会推到我们这些员工身上,不知道你们南方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脾气,我们这些员工赚的是公司的钱,并且我们的工作强度也对得起我们这微薄的薪水,我们是员工,不是卖给公司、卖给你们的奴隶,这句话我老公没说错,请你们尊重我们,不要有地域的偏见,说我们北方人懒,说我们干吃饭不干活儿,你们的业绩哪个不是我们无数个加班换来的,请你们说话时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好了,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不见。”
彩衣挺直了腰背走出了这个工作了几年的公司,留下了几个平时能言善辩的老总和经理面面相觑,好半天没人说话。
最后这些日子,彩衣一边吃着止痛药,一边像别的母亲一样,收拾房间,给孩子做饭,送他上学,偶尔还会开着几个小玩笑,儿子这段时间出奇的乖巧,很努力的学习,她看出他用心了,这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老公不让她做这些,可她说,她最后的日子,不想整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数着日子走,老公没办法只好听了她的。
儿子上学不在家的时候,彩衣就回娘家,看着白发苍苍的父母,偷偷吃着止痛药,维持着她一贯开朗的笑容,心里却在仔仔细细地把父母的每一道皱纹都刻在心里,很怕到另外一个世界会忘了他们。
直到有一天,止痛药也控制不了那刀割般的痛时,她用了针剂的杜冷丁,那个被称为毒品的东西。
那天被彩衣撵去买东西的老公回家后,发现妻子不见了,只在餐桌上发现在安安静静摆在那儿的三封信,一封上面写着:老公亲启;一封写着:儿子亲启;一封则写着:爸妈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