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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地解决了的冲动。
你他妈吐倒是先支会一声啊,这样拿他的衣服当垃圾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问题是还不能躲开,看她吐得如此辛苦,季暄礼手忙脚乱轻拍她的背,衣服又惨遭毒手。
季暄礼仰天长啸,他一定是欠了她的,一定是。
生平被人吐了一身的季暄礼,有洁癖的季暄礼,丝毫不能忍受恶心味道的季暄礼,第一次,忍辱负重的背起某个吐得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脚步,摩擦摩擦,一步一个坑的走回了家。
在长长的走道上,昏暗的路灯下,两道重叠的身影慢慢的被拉长,多么和谐的气氛,偏偏其中夹杂着男人的暴跳如雷和女人的嘟嘟喃喃。
“唔,你颠的我难受,呕。”
季暄礼背部的毛一耸,炸毛:“你他妈敢吐我背上你试试看,给老子我忍着。”
“呜呜呜,你骂我,我收留你你还敢骂我,你滚犊子。”
“你给我安分点。”季暄礼忍无可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大到萧年墨嗷了一声:“你敢打我!”说完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巴咬了下去。
“卧槽,你属狗的啊,快松口,老子的肉都快给你扯下来了。”
“就补送,不松……扣。”死死的咬着他的肩胛肉,萧年墨口齿不清的回应。
可怜的季暄礼不敢甩她,怕太大动静把她甩下去,更怕等下她又把呕吐物奉献给他的背部,那他绝对会生不如死,直接人道毁灭了她。所以只能口头继续威胁:“松手你这只小狗,好的不学学坏的,妈的,我叫你松口听到没有……”
月光微凉,那浅浅的勾起的弧度,好像一抹笑容。
好不容易将这坨东西甩到床上,季暄礼甩了甩发麻的手,恨恨的对床上滚了一圈将自己裹成寿司状的某女道:“还好老子我体力好,看着瘦的跟竹竿一样,偏偏重的跟猪一样。”
被骂成猪的萧年墨睡梦中眉头皱了皱,似是不满意的嘟囔一下,然后捧着脸继续睡,季暄礼气到后面反而笑了:“还敢顶嘴。”
快速脱掉被萧年墨吐的惨不忍睹的衣服,匆匆的冲了个澡,季暄礼上网搜寻了下,然后就去厨房鼓捣了醒酒茶。一边骂着自己犯贱一边手脚不是很熟悉磕磕碰碰的弄着醒酒茶,季暄礼突然悲哀的想,人都是贱骨头啊贱骨头,他被萧年墨奴役了这一段时间居然变成这副德行了,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他还要不要活啊。他现在哪里是个坐在办公室吹冷风翘着二郎腿批文件的老板啊,简直就是老妈子一枚,而且还如此尽心尽责。季暄礼惊恐的想,如此继续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真的来个性格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他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季暄礼脑补了一会儿未来的自己,围了一个围裙哼着蓝精灵满面幸福笑容的在厨房傻乐傻乐忙活……
不由自主的
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不行,还是要快点,磨磨唧唧的,又不是生孩子,季暄礼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快刀斩乱麻,一定要。
老妈子季暄礼弄好了醒酒茶,小心翼翼的端到她房间,但奈何此人已经睡成猪了,没法叫起。季暄礼暗暗咒骂了她几句,把碗放在床头柜边,转身就想走,结果眼贱的看到她把被子甩到地上去,自己一个人抱着胸蜷缩成小虾米瑟瑟发抖。
“冷死活该。”虽然是骂着,但季暄礼还是弯腰捡起被子,细致的盖好,低头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头发黏在了嘴唇上,他伸手想要拂开,但似乎想到什么,身子颤了颤,改而用力捏着她的脸,恨恨骂道:“叫你奴役我,让你欺负我,你这个女汉子,哈,现在还不是睡的跟死猪一样任我欺负。”一手捏还不够,另一只手也来帮忙,将萧年墨是脸颊捏的变形。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报仇雪恨一番。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受到某人的施暴动作,伸手挥了挥,但毫无目的挥不开,只能左躲右闪,但季暄礼的手却如影随形,怎么躲都躲不开。
“唔,放,放开,疼。”萧年墨模模糊糊的抗议。
“哼哼,求我,我就放开你。”
“唔,季暄礼你这个好吃懒做,死皮赖脸的家伙,赶快滚出我家。”某人睡梦中十分诚实。闻言季暄礼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的捏她脸:“好,很好,好吃懒做,死皮赖脸,没想到你成语还用的蛮多的嘛。”
“疼,唔唔,奶奶,有大虫咬我。”床上的人嘤嘤嘤的哭泣,还当真有眼泪从眼眶之中慢慢溢出来。
季暄礼手顿了下,恨恨的拿开:“算了,大爷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饶过你这个小人。”说完又很嫌弃的伸手将她脸色的泪水粗鲁的拭去:“哭啥哭,平时看着一副正经的模样,喝醉酒就这副德行。”
转身要回房间的季暄礼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嘴角微微勾了勾,桃花眼漾一片清浅微波:“晚安,女汉子。”关上房间的门,客厅中最后一丝灯光也被严严实实遮住,原本醉醺醺的某女人霍然睁开眼睛,恨恨的瞪着前方一片黑暗。
她的确是喝醉了,但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本想试探这家伙,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如她所想那样。结果很满意,但过程让她很恼火,揉了揉被抓红的双颊,恨恨的想,这双贱手,她迟早有一天要将它们剁了喂猪。
真疼啊,打开床头灯,嫌弃的看了一眼床头柜的不明液体,想了想还是,很果断的……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