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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眉头皱起,“不,必须打碎它。”
“喂,小林,你上来,把余笑带回去。”
谢思危觉得余笑神神叨叨的,打电话找人来把她带走。
蓝玥走进来,见两人都站在大花瓶前,眼泪瞬间就上来了。
“这个是妈妈最喜欢的花瓶,说是我爸爸留下来的。自从我爸去世,我妈就时常擦拭它。现在住院了,也不愿意离开它。我妈说,看到它……就像看到我爸爸。”
“阿姨和叔叔的感情真好。”
谢思危感叹。
余笑却突然间冷笑了一声。
安静的病房里面,很突兀。
谢思危皱眉,瞪她。
这个女人,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冷笑什么?是在质疑我爸妈的感情?你一个外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思危哥哥,她到底是谁啊!我不想见到她!”
蓝玥指责余笑。
“道歉。”
谢思危沉声命令。
“我没有说错。他在害她。”
余笑一脸倔强,纤瘦的背脊挺得笔直。
这个女人,翻了天了!
谢思危一把抓住她的手,走到电梯门口。敲门开了,小林匆匆跑出来。
谢思危冷冰冰的,“以后再也不要跟着我,丢人现眼!我看你应该好好学一学各种礼仪了。”
“如果花瓶还放在那里,她妈妈会活不过今天晚上的。”
“够了!”
谢思危呵斥,“小林,马上送她回家。叮嘱管家,哪里都不准她去。”
余笑垂下眼,走进电梯。谢思危已经甩手走人,只留下一个他高大的背影。
手术要进行挺长一段时间。
中间谢思危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公司里有事找他。
他自己开车回公司,路上却遇到车祸堵车。车子限速慢行,经过车祸现场的时候,敲看到被救出来的压在车下的人。
整个人有一大半都是血肉模糊的。
一个碧绿色的东西骨碌碌的从那个人身上掉下来。
好眼熟。
谢思危记性很好,想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了。
今天早上被一个男人占便宜低价买走的玉镯。
脑海里面忽然间响起余笑说过的话。
“他要倒大霉了。”
这么巧?
她会预言?
谢思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怎么可能?
纯粹就是个心思恶毒的女人,见不得谁好,看到比自己差的就补刀的恶毒女人。
手术结果出来,效果还不错。医生都说,只需要继续观察,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谢思危很高兴。
忽然间想起了余笑今天走之前说的那句话。他觉得应该给余笑打一个电话。
他就是想骂她几句,顺便给她一个教训。到时候还可以在老爷子面前说她今天做出来的丑事。
打过去,管家说余笑这会在睡觉。
“把她叫醒。”
等了好半天,余笑略显含糊的声音响起来,应该是被人叫醒的。
“蓝玥妈妈顺利完成手术了。现在在病房里面休息。一切都很好。她会跟我奶奶一样长寿!”
沉默了将近十秒钟,余笑说,“在那间有花瓶的病房里面吗?”
“是。”谢思危冷笑,“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自然科学吗?”
“没有。”
“你老师也没有教过你礼仪吧?”
“没有。”
谢思危就知道是这样。他一个新时代的年轻人,居然要搞父母包办婚姻,不门当户对就算了,还要娶一个小学毕业生?
谢思危止不住的鄙视,“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对。我的数学也是体育老师教的。”
余笑的小学在那个乡下上的,一到四年级都在一个教室上课。只有一个班主任,既教语文数学,又教体育。
“余笑,你除了会顶嘴,你还会什么?”谢思危直接挂了电话。
没过一分钟,电话响起。
谢思危心说,余笑是不是知道要来道歉了?一看屏幕,却是蓝玥打过来的。
“思危哥哥……”蓝玥的声音里面带着哭腔。
谢思危心里一紧,有了不好的预感。
才刚刚从死神里出来,现在情况却又突然间急转直下。
谢思危赶到的时候,老太太再一次被推进了急救室。
“医生说如果这一次熬不过去,可能就没有办法了。”贺云神情很沉重。
蓝玥已经哭晕过去了,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
角落里面放着那一樽青花落地花瓶,暗色的光打在瓶身上,映出幽幽的冷光。
谢思危走近它,手指轻触在上面,感觉冰凉。
余笑说过的那句话又在他的脑海里面回响。
谢思危很犹豫。
有两个声音在脑海里面争执。
一个人说:你信她的话?一个有心机的恶毒女人,站着一张纯真的脸而已!这一切都是巧合,巧合!
另外一个人说:可是她都说对了!一件事是巧合就算了,难道两件事都是巧合?
谢思危狭长的眼眸眯起,最终决定,她的话是不可能全部都成真的。
夜深人静。
卧室的门忽然间开了。
啪地一声,灯,亮起。
床上的余笑睡眼惺忪地坐起来。
“蓝玥妈妈情况稳定了。”谢思危眼睛里布满血丝,可是表情愉悦。他唇角舒展,“你的话是错的。”
余笑打了一个呵欠,懒懒躺回去,
谢思危心情好,脚步轻盈得走了。
房间里面又恢复了刚才的幽暗。
余笑睁开眼,双眸凌厉,盯着墙角的黑暗处。
那儿,有一团雾沉沉的黑影。
“你居然还敢跟到这里来!”
余笑怒斥。
黑影越靠越近。
周身的空气都变凉,像是有细碎的雨滴如同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