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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架子一般。
“都闭嘴!”
熟悉的人声传进钱沫沫的耳中,是白虎,白虎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她还在九王府?她不是应该被夜殇给休了么?难道这一切都是梦?
不行,如果是梦的话,她一定要赶紧起来将这个梦告诉夜殇,这个梦太真实了,她好害怕。
“夜.....殇.......”
明明用尽了气力却声如蚊蝇,不过好在她还是醒了过来。眯着眼睛压抑下心中翻涌的呕意,钱沫沫眨了几下眼终于适应了眼前的光线。
“呼!终于醒了!不要给我,你接手吧,我要累死了。”
看到钱沫沫终于睁开眼睛的白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摆摆手将自己的位置让给拿着冰袋进来的玄武,转身离开了屋子。
听到白虎说钱沫沫醒过来了,刚才还在自责个不停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泪眼婆娑地围到了钱沫沫的床边。
所有睡梦中的希望也在景嬷嬷她们的身影映入钱沫沫的视线中破灭,原来不是梦,只是她的心魔罢了,眼中的落寞一闪即逝,钱沫沫扯出一抹淡淡笑意安抚着眼前为她担心的人。
原来她昨夜睡着以后以为伤口发炎又在离开九王府的时候受了寒,再加上急火攻心这才高烧不醒的。她这不醒不要紧,整个小院的人都被她吓的七魂出窍了。
最后还是玄武从九王府悄悄地请来了白虎,又是施针又是灌药这才勉强将温度给降下来一些,要不是景嬷嬷和玄武一直从外面取冰包裹起来放在她脖子和额头降温,估计她都有可能烧坏脑子了。
这一病,景嬷嬷她们看她犹如看犯人一般,就算是在屋里来回走动都被严格控制着。更不要说到屋外去看一看,那简直就是奢侈。
因祸得福,因为这一病她反而看开了很多,也学会了如何更好的隐藏自己脆弱的另一面。她,已经学会了长大。
白虎会隔一天过来为她诊脉,而对于九王府的事她不问,白虎也默契地绝口不提。似乎他们只是这样简单的朋友关系,九王府也好,九王妃也好,那都是一场没有存在过的梦。
林大娘和兰娘更是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做补品,兰娘的儿子虎头和苏喜年纪差不多,没有了王府里的差事苏喜倒是恢复了孝子的天性和虎头玩的不亦乐乎。
不过,到了虎头和苏喜这个年龄的孩子大都是要上学堂的,虎头的娘读过几本书,闲暇时也会教上虎头几个字,只是现在忙着照顾她也就没有时间关虎头了。
本打算着过了年送虎头去学堂的,她这一来,兰娘好不容易靠绣东西攒下的一些银子都添补家里的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