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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惊醒的絮濡沫看到这双血眸又被晃了一下神,然而更让她吓了一跳的是,正当她与那双血眸对峙时,一道冷冰冰硬邦邦却带着好奇疑惑的暗哑嗓音问道:“你梦里那块银色的大金属,是个什么东西?”
银色大金属?aston martin one-77?
絮濡沫刚听陶幺说这里的人都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还被选为大国师供奉之时,还感觉他在夸夸其谈,可能是无数辈人长久以来将这镇子里的人一丁点占卜能力无限的夸大神化,却,不想如今竟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有人能看到她的梦,她怎么能不惊奇,怎么能不讶异。
“你…”话一出口,她才想起来,她根本忘记问陶幺他朋友的名字,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血眸,妖异玄澈,仿佛看久了便会将人的灵魂吸入一般,她不知不觉中便被吸引心神,有一瞬,她心底清楚的感知到她马上就要服从眼前这个人的任何命令了。
心间突然跳出一丝清明,絮濡沫心中大惊,极快的利用这丝清明聚气凝神,费尽心力才从那双血眸的控制中脱离出来,此时,她的后背已汗湿了一片,她再不敢再深看那双眸子,只用余光瞟到那双妖异的血眸中带了点点疑惑,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她眨一下眼的话,她长长的睫毛便能刷在她的眼睫上,她深吸一口气的转开脸,经过刚才一番惊吓,她的嗓音都有些嘶哑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陶幺的朋友吗?”
那双血眸亦有些惊诧的眨了眨,好似没听懂她的问题,却倏然退后了三尺,盘坐于地,安静的看着她,那双血红的瞳孔在黑暗里散着幽幽的红芒。
絮濡沫也盘膝坐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外边的天是黑的,屋子里也没有点灯,借着屋外的月光她勉强看清了那人盘坐的姿势,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而刚才在黑暗的情境下,她竟然一眼便看清楚了那双血眸,这是为什么?
那道硬邦邦的发音极不标准的声音突然小声的唤了一句,似是呢喃,“沫儿。”
絮濡沫的心不由快跳了两下,沫儿?她倒会套近乎,让絮濡沫疑心不已的是,听她的声音虽生硬却能听出其中蕴满浓烈满溢的感情,似纵容似宠溺,不过看这情形,她确实便是陶幺口中的那位性子很奇特的朋友了。
确实很奇特。
她从锦囊中拿出那颗东海明珠,屋中瞬间大亮,那些陈败不堪的家具也仿若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月晖,清雅朦胧。
絮濡沫掌心摊开置于膝上,再抬头也就看清了这人的长相,瘦弱的身躯夹裹在肥大的冬袄里,打眼一看像个等边三角形,实际上她根本看不出这人的性别,若不是陶幺说她是女子,絮濡沫倒宁愿相信她是男人。
一头精短的发,像是被火烘烧过,毛躁而杂乱,即便如此依然可以看到脸旁的两只招风大耳,她皮肤微黑,粗糙黯淡,脸颊上有一块掌心大小的胎记,因为她的皮肤颜色太深,看上去倒是不太明显了,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块油污,眉毛也是杂乱无型的,眼瞳是血红的,看着有些慎人,刚才的教训犹在眼前,她也不敢细看,鼻梁塌陷,鼻头粗大不说,还如同一只草莓般坑坑洼洼,嘴唇厚重肥大,颜色有些发紫,看到絮濡沫打量,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前俯后仰的牙齿,这样的五官镶嵌在如一张圆饼似的大脸上,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几乎可以说丑的很。
她不依不饶的问着,“沫儿,你梦里的银色金属,是什么?”
絮濡沫想了想,“呃,是一种,不用马的马车。”
她真心的称赞道:“跑的可真快!”
说着转开了目光,絮濡沫一下子便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借着这个机会她壮着胆子细看了一眼那人的眼眸。
让她惊奇的是,一开始最让她吓了一跳的邪异血眸,不直直盯着她看的时候竟是如此的艳光流溢,亮丽飞扬,她的眸微微斜睨着,有种漫不经心的调调,眼皮薄薄的,眼尾极长,眼角上翘的角度如凤飞天,恰到好处,尽头处有一抹天生的玫红眼线,像是涂了一层妖妍的胭脂,又像凤尾瑰丽的翎羽,一开一阖间,芙蓉照水般流转无尽风情。
她实在想象不到这样一张粗糙丑陋脸上怎么会有这么一双漂亮精致的眼睛。
那双眼睛眼波一转,又落在她身上,絮濡沫赶忙别开视线,却听她轻轻的叹息一声,“Sarah,爸爸妈妈公司这边与摩纳哥方面的合约出了些问题,今年的生日又不能陪你了,你爸爸已经嘱咐罗老帮你选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记得将精彩的Video clip传到爸爸手机或邮箱中,有时间的话我们会看的…”
絮濡沫此时的心情已经不是惊涛骇浪可以形容了,生日,摩纳哥…那是上一世她二十三岁生日前与父母的一次视频电话,那次罗伯为她挑选的生日礼物她确实很喜欢,那礼物正是她梦里出现过的那辆价值近五千万的aston martin one-77,却只开了一年便死于二十四岁生日那一天。
二十四年来,她的父母只有在十岁那年和她过过一次生日 ,只有那一次,只有,那一次。
不知她死了之后,她的父母会否后悔,会否伤心,会否流泪。
就算他们后悔了,伤心了,流泪了,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回不去了。
眼前这个邋遢丑陋的女人,一双血眸竟然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神,还可以看到别人的过往和梦境,这太神奇也太可怕了,若真是如此的话,是不是所有的人在她眼里根本不存在秘密?这奇怪的女人已看到了关于她的异世记忆,这些她会不会说与陶幺听,陶幺会不会说与尘拜无霁听,他们知道了的话,又会不会把她当做异类,当做妖魔鬼怪看待?
絮濡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许久才回过一点心神,听到那女人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她定神一听,声音居然是柔柔的,“沫儿又尿床了呀,看这小屁股湿的,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我的小沫儿的小屁股上可要生疹子的,会留下疤的,我的沫儿长大后可是最漂亮最快乐的女子,屁股上怎么能有疤痕呢,千蕊,快拿些干净的尿布来,…”
她并没有这个记忆,那么现在说话的这个是这副身体的亲生母亲叶炫音吧,真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啊。
谁知她话音一转,怒目圆睁,呼喝道:“想我和焕公主,三岁从文,六岁习武,十四岁替父领兵,岭南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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