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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阴沉地扫向开车的男子:“给我查,看看是谁手下的人敢在这个地盘作乱。”
“知道了。”男人思索片刻继续说道,“最近唐飞那块很不安稳,听说内部闹了什么事。”
“暂时不用管,有唐家老头子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男子点点头,“老家伙精明的很,唐飞所有行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身边的人好几个都是唐老头子的,就连身边睡的女人也都是唐老头子安插过去的眼线。”
话已经说完,而身后没了声音。男子诧异得看向后视镜……
身后的傅司痕紧紧抓住身边小女生的手,一脸温和地盯着她。她似乎很害羞,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明显是多余的。
温如暖低头皱起秀眉,目光紧锁着被傅司痕握住的手,微微使力想要抽出,手上力道立即紧收。
在开车的男子眼里,后座上的两人已经暧昧得仿佛不把旁人当回事了。尴尬地咳了一声,惊扰了后座的人。
温如暖乘着傅司痕一时没留意,一把抽出了手。
“不介绍一下?”男子调笑的语气掩饰了面上的尴尬。
傅司痕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男子莫名感到背后凉嗖嗖的。
傅司痕低沉地嗓音响起:“她叫温如暖。”转而目光柔和地看着温如暖,“他叫仲箫桦,你可以叫他花姑娘。”
温如暖盯着驾驶座上的男子,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好名字。”
傅司痕眉梢染上笑意。
仲潇桦黑了一张脸,看向后视镜里的温如暖,“你别听他乱说,我的名字是仲箫桦,不是……”
温如暖打断他,“种楔,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种小草?或者种大树?”
仲萧桦脸拉得老长,傅司痕一本正经地替他回答:“他是独子,家里只有他一个。不过……”故意停顿,意图不明地斜眼看向前座的人。
仲萧桦重重咳了几声,傅司痕视而不见,移开视线继续说道:“不过他家养了一只浑身金毛的牧羊犬,叫仲太阳。”
“原来是这样啊。”温如暖一脸恍然若悟的样子。
“......”
***
经过一番折腾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宿舍早就关了门,这个时候把守门的阿姨叫醒来开门,恐怕明早温如暖这个名字会被挂在全体宿舍的女生嘴上。
话不敌众口,一传十十传百,从“温如暖半夜才回”到“温如暖彻夜不归”,再到“温如暖跟男人出去过夜”,越传越离谱。何况车子开的路线是和学校背道而驰,回学校是不可能的了。
“要去哪里?”温如暖问。
“准备把你给卖了。”开车的仲萧桦把空调调低。手上的方向盘打了一个弯,车子拐进一条幽暗的小道。
“几几分?”温如暖一脸淡定,眼睛无意识地瞥向窗外。
“当然全是我的。这家伙家财万贯,不缺你这点,我可比不得。”
傅司痕轻笑起来,换个姿势坐好,靠进椅背,手指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车窗。“你别吓她,要是跳车了可不好。”
像是在安抚她又像在戏笑她,一脸媚笑十足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温如暖盯着自己的手指默不作声,傅司痕戏谑地说道:“别怕,他要是敢卖你,我就买了你。”
“你要买?那我可要好好宝贝了,起码要掏空你傅家一半的资产,我看你到底是选择江山还是要美人。”仲萧桦说完怪笑起来。
温如暖汗颜,淡定地说道:“跳车是个不错的注意。”
“傻瓜,你不用为了我去跳车的。就是被他全部掏空又怎样?”傅司痕含情脉脉地看着温如暖,眼里仿佛留了一片春天,温柔得快要把人化开。
温如暖打了个机灵,汗毛立即竖起,“你想多了,我只是媳那些钱。”
“呵呵。”傅司痕笑出声来,手肘撑在窗上,支起额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像一只既斯文又狡猾的狐狸。温如暖想。揭开文质彬彬的外表,内心不知道有多邪恶。
不过说到底傅司痕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保不准自己会被先奸后杀,几天后裸露的尸体被发现在一所黑房子里。
如果他们一起被抓……
温如暖转头望向窗外,脑袋里各种yy她和傅司痕一起被抓住之后的情景。
傅司痕长了一副好皮囊,皮肤白嫩细滑,被那伙人看上,把他摁在床上,要是敢不从,那就皮鞭伺候,然后是……
正想到傅司痕和别人在床上如火朝天,车子突然刹车停住。
“到了。”仲萧桦的声音把出神的温如暖拉回现实。
“这是哪里?”温如暖向窗外打量几番。
“我的私人公寓。”傅司痕已经把车门打开,意示她下车。
温如暖迟疑片刻,跟着他下了车。临时仲萧桦燃上一只烟,冲他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现在还有时间,好好把握,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温如暖当即转头横了他一眼。
傅司痕的公寓像是沿海边住的房子,复式楼,布局简单雅致,大致颜色都集中在暖色调,客厅摆了一架很大的纯黑色钢琴,琴键被盖子合上。温如暖大致扫视了一周,卡在嗓子眼的心渐渐放下。
傅司痕倒了一杯水给她,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坐下,翘着腿,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狭长的眼睛佯眯着光落在她脸上。
两人相互沉默,僵持了一会儿,温如暖提醒道:“现在很晚了。”
“恩。”他轻声应着,拉开唇角,视线依旧停在温如暖脸上未偏离半分。
“现在很晚了,你不要睡觉吗?”温如暖继续好心提醒。
傅司痕看穿了她的心思,一双俊目里覆满笑容,眼角上翘将疲惫遮掩住。顿了顿,缓缓起身,“睡觉去吧,二楼靠楼梯那间是客房。”
温如暖扫视了一圈,问:“一楼呢?”
“如果你想睡一楼,今晚你就要睡地上了。”傅司痕看向一楼的几个房间。
“一楼是干什么的?”
“空的。”
温如暖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