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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柔软身躯微微震颤,动情的回应他。好长时间,她才跟上他的节奏,小心翼翼的与他纠缠。
余楠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见女人轻敛的双睫,如黑夜栖止的蝶翼,美丽而蛊惑。她竟是如此可爱,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她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一把拉下她的睡衣,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吗?”女人突然出声。虽然她的身体也很想要得到他的安慰,但她希望他不是一时冲动。
果然,男人停在她肩上的手陡然顿住,扑朔迷离的眼神也渐渐明朗。身体的欲望和残存的理智互相较量,终于被女人的话拉回现实。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余楠帮她整理好睡衣,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
木槿的鼻尖涌上一阵酸意,或许,她不该说话。那样,他就会要了她。
第二天上班,余楠将一包咖啡交给秘书送去化验。里面竟然含有催情的成分,他的拉姆真是用心良苦。他愧疚的同时深感无奈。
他站在落地床前,将一枚星星举到眼前。想起昨晚两人亲蜜的举止,他依旧被她的美丽和可爱打动。她也喝了那咖啡,必定跟他一样的煎熬。
下班时,他去超市另外买了咖啡,替换家里的催情咖啡。他不想自己再失控。一向自持的男人并不知道,让他失控的不仅仅是有问题的咖啡。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们之间没有越矩的动作,她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主动亲近他。甚至笑得也很少。每次他牵她的手,都会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余楠很惊慌,她不是说过喜欢跟他牵手的感觉吗?
这天晚餐后,他带她出去散步,想缓解这样的关系。而木槿一路缄默,盈盈的目光闪烁着,欲言又止。
余楠讲着酒店里的一些趣事,难得哄一次人,却始终看不见她的笑容。
“木槿,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讲。想说什么就说,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走进客厅的时候,余楠执起她的手。忍不住开口。两个人的关系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这样让他很难受。
木槿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沉吟一会儿才开口,“老公,晓晓是谁?”话音刚落,她明显看到男人眼中闪过几许慌乱和忧伤。
余楠的声音颓然无力,“你怎么会知道?”
女人的声音缓缓在他耳边荡开,“好几次,你夜里喊着这个名字。前几天,你把农场转出去,新的农场主打电话来问,那边女人和孝的衣服还要不要。还有一次,我去你的办公室,电脑开着视频,是一个女人和一对兄妹。还有更早,我们婚礼的前一天,我听见查尔斯跟你征求意见,要不要请晓晓来。”
木槿的表情很淡然,语气却是明显的吃味。余楠沉默,她继续道,“她们的衣服农场主寄过来,我放到你的衣柜里了。我以为你发现就会跟我解释……”
“对不起,木槿,我没有看到。”余楠没有说谎。每次他洗漱出来,床上就摆好了他的衣服。有一个服装设计师的妻子,他已经好久没碰过衣柜。
“木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木槿的脸上扬起自嘲的笑容,反问道,“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妻子吗?有哪一个妻子遭受丈夫这样的冷遇?有哪个丈夫会抱着妻子叫别的女人的名字?外婆说,幸福都是自己努力争取到的,我以为我足够努力了,我鼓起勇气去抱你,吻你,甚至主动赖在你的床上,可是为什么你还是停在原地,不愿意向前走一步。我已经努力了九十九步,你连这一步也吝啬给我吗?余楠,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我恨你,我恨你……”
女人的拳头捶打在他的胸口,委屈的泪水决堤般涌出,他的心刀割一般疼痛。
余楠一把抱住她,柔声安慰,“木槿,别哭。我跟她是单相思,而且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们结婚的时候就说过,彼此尊重,就算是朋友,也该有彼此的空间和隐私。希望你能体谅我。”
“我不体谅!”木槿哭得一塌糊涂,“我爱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一辈子不要我,也不能想着别的女人!”
女人飞奔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扑到床上继续痛哭。余楠的脚步声传来,木槿一个枕头扔过去,“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他的解释根本是敷衍,如果真的过去,又怎么会瞒着她卖掉农场,还有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段感情她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现在的自己羽翼丰满,没有必要依赖任何人。这样的爱,让她很疲惫,看不到希望。
半夜,他听到她下楼,拿冰袋敷眼睛,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卖掉农场,只是想抹掉自己过往的感情印记,好好跟她开始。却不想,引来这样的误会。
第二天,木槿窝在床上,没有下楼。余楠在她额上亲了下,让她好好休息一天,他去投行帮她盯着。女人不置可否。
余楠一走,木槿就蹭蹭下楼,从网上租了一套单身公寓。她想和他分开,彼此冷静一下。
今天投行的事情不多,倒是国会的新议案惹人热议。f国的婚姻法滞后,这次提案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实行一夫一妻制,而是允许离婚。现在全国的公民投票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后者的呼声显然更大。一夫一妻制在这个女多男少的社会环境中并不实际。
午间,余楠和陆羽一起去员工餐厅,也谈到这个话题。陆羽显然也很支持离婚。
“的确,一辈子捆绑太让人无奈。人生本来就该有多种选择,工作、生活、婚姻都一样。”
余楠不禁皱眉,“你不是看上什么有夫之妇了吧?等着她离婚?”
陆羽呵呵一笑,笑得很苦涩,“可惜,有夫之妇不爱我。至于离婚,这本来就是公民的权利,我支持这次的提案。”
他不可否认自己对木槿的感情,但他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何况,他们夫妻还是他的伯乐。共创业的艰辛让他更加珍惜他们之间的友谊。
“我不支持。”余楠有些忐忑,更多是无奈。他知道这次提案是查尔斯幕后发起来,他志在必得。离婚的权利已是定局。
陆羽对木槿没来上班这件事有点疑问,她的敬业和拼命他是看在眼里的。
下午四点,余楠就买了玫瑰花回家。看着车上盛满星星的玻璃瓶,他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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