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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较什么。我这上面不曾雕有繁花,不是也没有和出诗句?眼下,这壶酒我饮了便是。”
他一手拿过凤兮身侧的玉壶,也不把里面的清酒斟入杯中,仰起头,直接向口中倒了下去,一壶清酒饮下,他眸色依旧清明如初。
凉薄的唇一挑,对怀中的瑾瓛一笑,“本公子别的爱好不提,素来贪点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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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月”里,白慕笙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轻轻揉揉眼角,眸子尽是倦意。
近来朝中官事繁忙,身为臣子,更是劳心费神。
见白夙已经在一旁等了许久,他缓缓开口,“阿瑾那边怎么样?”
“回公子,玉小姐和一群朋友在山下泉旁斟饮,甚是开怀,”他顿了顿,“还有...”
“有什么话便说,和谁学的吞吞吐吐。”
“七皇子也和小姐一同。”白夙神色微肃,眸子看着白慕笙。
白慕笙眉毛微蹙,“陌颜也在?真是胡闹。你派人暗中护着他们安全,切勿不要让阿瑾受伤。”
“是!公子!”白夙抱拳颔首,“那属下退下了。”
“阿瑾若是玩的开心,便让她尽兴,暗中保护着,勿扰了她的兴致。”
白夙退下后,白慕笙收起案角书卷。微微歪头,素手拄在额前。
温暖的阳光打在他堇色广袖之上,却笼一袖寂寂凄凉。
嘴角缓缓滑过一丝苦笑,执起一旁的墨笔: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手娟秀的隶书瞬间氤氲纸上。
庭外梧桐疏缓,有风而过。在苍寂的时光中,她却不知。
...研磨轻濡笔,他将良人亦念起。
凤兮见夜澜把玉壶中清露饮的干净,他唇一扬,素指在琴弦上一调成音,“公子果真好风采,自成一段风流。”
夜澜轻手置下玉壶,一双清冷的眸子不欢不喜,半晌,他凉薄的唇微动,惜字如金,“过奖。”
远山半抹笼烟,泉水温碧如蓝。
慕岚烟看着眼前夜澜对自己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她眸子一暗,知道他还在为自己之于瑾瓛的无礼而恼自己。
爱慕如她,他的心思她又如何不知晓。
嫩绿的短靴在青石板上微顿,半晌,一袭鹅黄的长裙还是挪到瑾瓛面前,声音怯怯,多少有几分不甘,“瑾瓛,之前是岚烟无礼,还请你莫见怪。”
她抿着唇,脸涨的通红给瑾瓛道歉,眸子却盯着一旁冷眼的夜澜,“我并无坏的心意,我知道自己任性...”
说着说着,声音低的越发听不清楚,强忍着不让眼里潜着的泪掉下,头已然垂了下去。
她也是个傲骨的女子,若不是为了他,又何曾向别人低首。
瑾瓛看她一副楚楚的样子,忙上前拉过她的手,话说的温软,“好了好了,别放在心上,阿瑾何曾怪过你。”
然后,转过头,示意一旁的夜澜哄哄岚烟。
可那人却唇角一挑,冷着眸子似是置身事外,一句话也无。
瑾瓛无奈的摇头,揽过一旁岚烟的身子,看怀里的她泪眼潸潸,忙伸出手把她眼泪擦干。
可怀里的岚烟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般,泪越流越涌,哽咽的说不出话。
瑾瓛瞧她楚楚的样子,看着着实心疼。轻手扶着她坐到一旁的青石上,“别哭了,这么美的人儿,把眼睛哭红就不这么漂亮了。”
瑾瓛轻轻抚着岚烟的背,看一旁的君陌颜在那站着不说话,她向他招招手,“陌颜,你不是最擅长哄女孩子?过来哄哄岚烟,看她这副样子也不是办法。”
“我何时擅长哄女孩子?我最怕女孩子哭。”他蓝衣微旋,虽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已是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