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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瓛本是心中还有些许期许,听他这么一说,眸子不禁一暗就垂了下去。
一旁的君陌颜用胳膊轻拄了一下她,“阿瑾,别在意,夜澜他一向清冷惯了。我觉的你一番见解说的甚好,当真不让须眉。还有什么想法,不妨一起说出来?”
瑾瓛微微抿唇,话到了嘴边却是顿了顿,见一旁的夜澜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她悄然的点了下头。
“佛,修寂,旨悟万法皆空。道,修静,讲求无为而治。而儒,修己,主张仁礼安邦。《金刚经》第七品中说道,‘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道德经》中也有言,‘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为。为无为,则无不治矣。’《中庸》中更是常语,‘中庸者,以其记中和之为用也。’所谓万象同宗,万法同源。故以我认为,三者并不相违。”
她一番见解徐徐道完,自己不觉如何高深,众人却皆是心头一惊,连同夜澜也向她缓缓点头。
她也无暇把旁人赞许放在心上,见夜澜貌似认可了自己的观念,不禁娇唇一抿,竟是无名的喜悦。
正在众人细品瑾瓛口中的话时,只听一声“咚——”的声响,破空传来,在原本幽静的雅阁中,格外彻耳。
瑾瓛闻声缓缓向发声的方向瞥去,她眸子不禁一怔,丝毫不掩面上惊诧。
原来——竟是凤兮太古遗音断弦之声。
“凤兮,你...”
“抱歉。”凤兮眸子低垂,不动声色的开口。他轻旋朱袍,堪堪站起身子,也不同众人知会,泰然的抱起太古遗音便往外走。
显是心中若有所思,他步子踱的极慢,一袭长袍曳地,悠悠缓缓,只留给众人一个高贵冷艳的背身。
瑾瓛秀美微蹙,不解的开口,“凤兮他是怎么了?他一向将太古遗音视作命根,今朝怎会断弦...?”
“呵呵。这有何奇。”夜澜嘴角一挑,“弦为知音而断。他定是把阿瑾当做知音了。”
“把我看做知音?”瑾瓛不解的抬头。
夜澜嘴角潜着一抹笑意,兀自的饮着茶,也不答她的疑问。
瑾瓛秀眉微蹙,“凤兮一向寡言,如何会和我...心意相通呢?”
“谁和阿瑾说凤兮一向寡言?”白慕笙轻笑。“许是你对他不甚了解,他那不是寡言,而是高冷。”
“高冷?”
“嗯。”
“那凤兮原本是何身份?为何却成了月支国的第一琴师呢?”瑾瓛转头问一旁的白慕笙。
“这可说来话长了。”不待白慕笙回答,君陌颜便笑着踱到她跟前,他手搭在瑾瓛肩膀,眸子堆满了笑意,“要不要七皇子我给你说说?”
“那是当然。”瑾瓛连连点头。
夜澜看一旁君陌颜一脸笑意,和瑾瓛靠的极近,顿时眸子更是冰冷几分,“有何好奇的?任是谁人也有个过往不是?阿瑾不知也罢。”说着,牵过瑾瓛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
白慕笙见他手上动作,不禁眉微蹙着,心里顿时闪过一丝不悦,可一向温雅如他,却只是站在一旁,抿着唇掩饰的极好。
听夜澜如此说,瑾瓛微微点头,即便心中满是疑惑,可也没有了再追问下去的打算。
见瑾瓛在夜澜面前,事事皆听从他的意见,有着说不出的乖巧。君陌颜朝白慕笙轻轻的摇摇头,显然一脸无奈。
一旁的闻人子辰嘴角一挑,把几人的行为看在眼里,可却是丝毫不愿掺在其中。
他碧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傲然,语调也不免添了几分清诩,“今日有幸得见阿瑾风采,说来也是我闻人子辰今生幸事。”
“子辰自是廖赞了,可阿瑾不解,何来风采之谈?”瑾瓛转头问道。
闻人子辰的唇角一勾,“方才阿瑾的佛道儒一番见解让在下很是讶然,想不到女子之中也有如此贤人,佩服佩服。”
他一向清高傲然,睥睨凡尘,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中。今日能如此称赞瑾瓛,可见是多么难得。
“阿瑾自然是兰质蕙心,目光深远,何须你来夸赞?”夜澜冷冷的开口,眸子带着几分不悦。
闻人子辰不屑的轻哼,“我和阿瑾说话,哪里又轮得到你置喙?”
“阿瑾也是你叫的?”夜澜唇一勾,一抹轻笑入眸,“太史令大人一向对女人深恶痛疾,何时这般欣赏我们阿瑾了?”
他不急不缓的开口,徐徐的摇着折扇,即便是挖苦人的话,却也说的极为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