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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向外围大门。两方谁都没有再回头,心知再望一眼也是奢望,是以便如此离去,也算是了了所有执念。
君逸尘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待周边已经没什么人影时,才缓缓抬起头,望着陆昭纯离开的方向,心中一痛,竟是让他有些站不稳的感觉。
然而身旁忽然多出一只纤纤玉手搀扶住他,随后,一声轻呼带着星点怅然,让人觉得,恍然隔世。
“王爷,深秋天凉,您先紧着自己身子,才可以为姝婉仪日后的日子,打点好一切。”
君逸尘的并没有拒绝身边来自沈菲澜的搀扶,目光却固执地看着陆昭纯适才走过的地方,那么绵长柔情,不舍难堪。
只是陆昭纯此刻已然身在那入宫撵轿中,相当紧张地攒着手中锦帕,不知如何是好。身旁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随着那撵轿得一起一伏,正如她此刻内心的感受一般,难以捉摸。很想跟外间的凤楠胥说一声回去,很想跟无邪说一声她不想进宫,不想做什么姝婉仪。却到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这是命,她可以认命,却看不见前路如何。
时间缓缓过去,待撵轿行至宫门口时,陆昭纯终于有一种再也无法回头的感觉。扶着府中丫鬟的手下了轿子,对于这繁杂的装束还颇有些不适,差点绊倒的同时却被身旁另一只手扶住,抬头,一张看起来相当熟悉的脸,可陆昭纯却有点想不起他是谁。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疑问,男子松开搀扶着陆昭纯的手,轻点头行礼,道:“姝婉仪,奴才是刑司院的段洛城,由陛下吩咐在此等候,跟您传达后宫妃嫔需要遵守的礼仪等等。还请您,下跪听礼。”
“这才刚到宫门口,有什么礼仪好说?”似乎是气不过这刚刚到来时的下马威,凤楠胥第一个沉不住气道,“她眼下好歹算是个后宫婉仪,你就让她这样跪在宫门口听礼,就不觉得于理不合吗?”
段洛城不急不缓地看了凤楠胥一眼,丝毫没有让步打算,反而扯出个淡漠笑容,道:“这是陛下的意思,奴才也只是遵照旨意办事。”说着,目光一深,竟带了几分高深,“更何况阁下既然知道她已是后宫婉仪,那也该知道,谨言慎行,才是对她最好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