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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调和。
然而正吵得激烈的俩人丝毫不领情,皆对着他吼道:“没你的事,滚出去。”
某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在童儿的记忆中,琼煌每次极其生气,都要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童儿抱着自求多福的眼神瞥了云尔琴一眼,转身施施然的“滚”到了门边,顺便极其“贴心”的帮他们关门,双手推在门扉上,突然停住了脚步,对身后的奇徵道: “最近我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听到一句话。”
“什么话?”
“情深不寿。你好自为之。”
说罢,留下房中陷入沉思的两人,大步走了出去。
“琴儿……”
奇徵深呼吸几口气,再开口之时,气势又若了下来,正要与云尔琴好生何解,云尔琴却理也不理他,躺回了被窝中,将被褥拉得盖住了脑袋,冷声赶人:“我身子不舒服,你先出去吧。”
“琴儿……”奇徵再次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拍她的后背,她往另一方又挪了挪,“出去。”
奇徵何曾受过这种气?顿时气得鼻眼都要冒烟了,手在半空僵了许久,一甩衣袖,转身便走了出去。
出去走了不多时,便见童儿与霓儿两人依偎在一处,甜甜蜜蜜的耳语着,怎么看怎么刺眼。
如今他心中有十分不好过,定然也会让人心里有七分不好过。沉着脸往那两人走去,童儿早在他出门之时便看见了,这时抬头,笑得脸上开了花一般,眼眯着道:“呦呦,我们尊贵的主尊也被赶出来了,看来这云尔琴被你娇惯得脾气越发大了。”
“我看有人被你娇惯得脾气也是越发的大了,竟然连行礼都忘了。”
奇徵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噎不住童儿,却将霓儿脸吓得一阵惨白,从童儿怀中挣扎出来,跪地去行礼。
童儿一阵气恼,只觉得让自家的女人给别的男子行礼,是自己的窝囊。
将人拉回怀中,对着奇徵是敢怒不敢言了,只能无奈退让道:“看你这模样不是要来找我麻烦的,这次要找谁的麻烦呢?”
“将人带来。”奇徵看了他一眼,双手背于身后往前走,最后加了一句:“如今我心里有十二分的不愉快,我便要他为此付出二十分的代价。”
童儿默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心中默默的哀叹,果然,某人生气很严重,代表着血流成河了。
霓儿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若是让宫主知道了,跟主尊又要有一场大闹了。”
这才和好了多久呀,前些年因为这些,让宫主的腿都断了,两人冷战了几年,遭殃的还不是她们这些听命的?
童儿伸手将她额前的发拢到耳后,带着些笑意的道:“放心,翻不起风浪来的。怎么说如今的云尔琴不是以前的云尔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