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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行当。
今日,也不例外。
前头开门做生意的药铺里,几名寄附在余人居门下看诊的大夫忙不迭地照看前来求医的病人;另一侧药柜中,三名伙计跟着掌柜按药单抓药、计价;几名学徒蹲坐在角落捻药搓揉;后头内院,几名伙计抱着药草往中庭去,趁天晴日好的时候多晒点草药备着,还有几名又抱柴又搬药鼎准备炼丹药,一屋子人忙得是热火朝天,片刻不得闲。
“让让!让让!”一名矮小的学徒扛着铜鼎从院子这头跑向另一头,嘴里不时嚷嚷,提醒前方的人让路。
忙碌的学徒们倒也已经习惯,听见声音,本能地闪人让路,还能一边干活,身手麻利得很。
谁知意外总发生在不经意处,扛鼎的小家伙闪过了人,却没照看自个儿脚下路况,忽地踉跄,手一滑,背上的鼎就这么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了道圆弧,无巧不巧,一道人影施施然走来,如果没有意外,那铜鼎落下的地方将会是这人的脑门。
“哇啊啊……鼎啊──”顾不得自个儿,酗计叫得凄厉。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忽然停下,往后退了步,接着一掌拍上铜鼎提耳减去速度,接着另一手抓住鼎足,转了铜鼎的方向,稳稳当当接住。
啪啪啪啪……目睹此况的伙计们无不停下手边的活儿鼓掌叫好。
“好大的力气!”
“好个四两拨千斤!”
赞美此起彼落。
被这些人包围的余小小仍是一脸平静,温和地望着急忙朝自己奔来的酗计,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脑门差点成了铜鼎的肉垫而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