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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练总，您想调走我吗？”
“我是为了你好。你是一个年轻女孩子，那些评论，对你不好。”
“不，练总，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当然，如果练总对我不满意，我愿意接受调动。”
练风叹了一口气，他今天说什么都是错的。她还是在生上次的气，但是，他……
不得不说，苏芷柔是一个能干又聪明的下属。她很了解他，有她在，他可以省心很多。
“我只是建议而已。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然欢迎你继续当我的秘书。芷柔，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我知道你也是。”
苏芷柔的神情有点尴尬，她强颜欢笑地说，“知道了，谢谢。”
苏芷柔走出了练风的办公室。她的心，是说不出的痛。
练风是她的上司，她本应该更殷勤地对他。但是，自从她的心死了，她的情绪就一直没有好转过来。
她高考失利，三流大学毕业之后，两年前进入乔氏，不过是个小小的经理秘书。但是她非常聪明能干，很能吃苦，很快就爬升到了练风秘书的位置。
她知道，练风是一个非常可遇不可求的男人。他帅气多金，是仅次于乔大总裁的乔氏男神。更重要的是，他三十多岁了，还是个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零绯闻的男神。
她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人，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出身在非常普通的家庭，没有任何家庭背景。
她很清楚，女人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嫁对男人，是最快最好的机会。
在练副总秘书这样关键的位子上，她不好好地追求一下自己的缘分，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她不否认，自己就是一个物质女。现代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她不偷不抢，只不过是有目的地安排自己的人生，她觉得自己没有错。至于她是不是真正喜欢他，他适不适合她，她没有认真考虑过。
但是她知道，他心里有一个女人，那个人的阴影，挥之不去，也让他无法再爱。
她能做的，只能是像蚂蚁搬家一般地占据他的心。
于是，她无微不至地关心着他。
他一个人住，她帮他打点好所有的细节，安排好清洁工。他住在家里，就好像住酒店那样轻松。
每天早上，都是她为他买好早餐。他的午餐，也是由她安排吃什么的，他从来不用自己去考虑。他加班，她一定会默默地陪着，为他送来营养晚餐。
就连他出席重要诚，需要穿什么新衣服，她都会帮他先预订好。
这样的无微不至，练风不是不能感受到。
他有一天开玩笑一般地说，“芷柔，你把我照顾得太周到了。还好你不是乔诺轩的秘书，他家里那位，一定会吃醋得翻天的。”
苏芷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竟然回答说，“练总，其实，我也可以当你家里的，女仆人的。”
练风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有再说什么。
苏芷柔以为，练风无论如何，会有点动心。
而外间也悄悄有了传闻，这位苏秘书，是练风背后的女人。她的地位，好像连乔总也默许了。她也以为，她有一天会把冰山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