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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小柳的小二闻言立马转头去了里面,不时便取出纸笔来。
云倾天见了,淡淡一笑道:“姑娘还真是豪爽的行动派,说做便做。”
他这话,虽是夸赞,却本不带什么特别的含义,倒是此时说出来,对比凌风的几番阻拦,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纤芜不语,假装没听懂他话里打得哑谜,接过笔墨按着现代签过的合同样式随手写了一张契约。写完还当场给了那小二一些银钱,道:“白字黑字立了,最好还有位证人。小二哥今日在这里便给我二人做个证。”
说完,她提笔又照着方才写好的那份又写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摆放在一起。纤芜庆幸自己前世学过一些书法,虽然比不上古人提笔的如虹气势,却也勉强看得过眼。
云倾天拿起那契约看了一眼,颇有些不解,道:“为何要写两份?”
纤芜一愣,不知这里的人居然没有这样的规矩。
仔细想了想,因为估计是地主和农民之间存在着等级观念问题,向来是穷苦百姓被压迫,跟地主签立契约,一方是债主,一方是欠债者,所以契约往往只有一份。但是要以现代法律的观念来看,签合同和立字据,都是要一式两份的,免得其中一方出于私心偷偷修改。
纤芜不知道具体该如何跟他解释,干脆随口说了句:“这是我们家乡的习惯,签立契约,你我各一份,免得有人从中作梗或抵赖。”
云倾天听她如此解释,颇有兴趣地拿起了那张契约,若有所思地启唇道:“这倒真是个不错的主意,不知姑娘家乡来自何处?”
无意中问到了纤芜最不知底细的部分,她微微一愣,转移话题道:“云大哥,云儿是不幸遭遇了家中变故,才一人流落至此,至于从前的事,我不想提,反正家乡故里,并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几句话回绝了男子的提问,索性她全家被斩,如此解释听在凌风耳中也不奇怪。
凌风自打方才开始脸色一直不对,却碍于纤芜的态度,没敢再提出异议。此刻听了二人的对话,他忽而抬起头,突兀开口道:“云先生慷慨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他日若有机会到烨王府上,必定重重酬谢。”
纤芜闻言不可思议地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