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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吞了吞口水,点头道:“嗯啊。”
谭亦秋又问:“连我也不记得?”
郝仁把平板电脑扣在胸口上,无辜地说:“暂时还没有想起来。”谭亦秋脸色变得更难看。
郝仁连忙说:“不过我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会努力尽到做丈夫的责任的。”
谭亦秋不耐道:“我用不着你尽责。”她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她只是不信郝仁可以把她忘得这么干净。
谭亦秋弯下腰,扶着床把脸凑过去,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对于这张脸,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当年他明明说是对自己一见钟情的,所以说他就算失忆了,再看到她时肯定又会一见钟情的啊,于是她把脸凑得更近。
郝仁很认真地看着她,屏气凝神许久,几分钟后,他吐出一口气,无奈地笑:“抱歉,我……”
谭亦秋直起腰,很不能理解地看着郝仁,“那你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吗?”郝仁点点头。
谭亦秋又问:“你还记得郝宁和郝欣吗?”
郝仁又点了点头。
谭亦秋说:“那你为什么不记得我?”
郝仁说:“医生说我这是选择性失忆症……”
谭亦秋大怒道:“你就偏偏把我‘选择’掉了!”
郝仁愣住了。
谭亦秋的心头燃起了一股接着一股的无名火,他谁都没有忘,偏偏把她忘记了,他当年说的花言巧语都是骗人的吧。
郝仁看着她生气却觉得心情不错,于是忍着笑容说:“要不然你和我说一些我们当年的事,说不定我可以想起来,或者你把我们当年做的事重现一下也可以啊。”
重现当年的事?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谭亦秋,在她模糊的记忆中,那个在病房里的初吻率先跳了出来。
她记得因盲肠炎住院的那天,郝仁在病房里吻了她,也就是那个吻,扰乱了她心中的
一池春水,让她无法确定自己对郝仁的感觉,她还记得那天自己鬼使神差的又吻了他一次,那是他们之间的初吻,不知道对郝仁来说那算不算印象深刻?谭亦秋这么想着,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郝仁的薄唇上。
好奇怪,脑中两人婚后的记忆模糊了不少,但对那个吻她却记得很清楚,他唇瓣的温度、他紧紧捏着自己下巴的粗糙手指,还有两人唇齿纠缠时带给她的窒息感……
谭亦秋忍不住舔了舔唇,微微弯腰朝他凑了过去,郝仁的心脏因为狂喜而加速跳动,于是他忍不住噘了噘薄唇。
谭亦秋看他噘嘴的样子,迅速地回神,暗咒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他噘嘴卖萌干什么?她慌张地直起腰,一时忘记了自己脚上还有伤,于是刚一沾地就疼得她缩起脚,身子一阵失重就又朝病床扑了过去……
“咚”的一声,谭亦秋的小拳头砸在郝仁的胸膛上,而她的嘴则是咬住了他的鼻头。郝仁胸口疼得厉害,但因为鼻子被咬住只能狠狠地闷哼一声,搞什么啊,一般这种情节不都是摔下来后嘴对嘴的吗,为什么她的嘴会落在自己的鼻子上?鼻头湿答答得可真他妈难受。
谭亦秋瞠目,吸了下口水后迅速直起身,适尬地对视了一眼,郝仁用手擦了擦鼻头上的口水。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他一面用手抹着鼻子一面问:“我的伤口都要被你砸裂了。”谭亦秋有些心虚地看了眼他的胸口。
郝仁又说:“那天手臂也被你撞伤了。”
听到这话,谭亦秋就愣了愣。
郝仁说:“而且我听医生说,车祸那天,我是因为保护你才受重伤的。”
忽然间,谭亦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郝仁耸肩道:“你不觉得应该补偿我吗?我为你受了很多的伤。”
谭亦秋轻轻地翻了个白眼,笑说:“你是在找我索要赔偿吗?那我给你钱就行了。”
郝仁摇头道:“我是想让你照顾我。”
谭亦秋瞠目,惊道:“我照顾你?”
郝仁理所当然地点头,“照顾丈夫是妻子的本分啊。”
谭亦秋忍不住说:“我才没有这个本分,我们已经……”她突然顿住。
郝仁试探着问:“我们已经怎样?”
谭亦秋看了他一眼,莫名地隐去了要离婚的事没说:“我不会照顾人。”
郝仁有些为难地说:“我也不想麻烦你的,只不过阿宁工作忙,有些事我又不能让阿欣帮忙,请看护我又会觉得不自在,所以我只能依靠你了。”
他看着谭亦秋,幽深的眼眸中散发出很不适合他的闪亮亮的哀求光芒,谭亦秋却犹豫地看着他不说话。
“看你的反应,看来我们夫妻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啊?”郝仁唉声叹气,“是不是我对你不太好,所以才让你在这个时候选择抛下我不管……”
他充满控诉的语气让谭亦秋很不自在,干脆告诉他,他们已经决定离婚不就好了?那样大家都轻松。
但谭亦秋张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来,不管怎么样,车祸那天郝仁舍命护住了她,她这个时候说离婚会不会显得太不厚道?不管怎样也等他痊愈再说好了,她可不像郝仁这样绝情,在这个时候提离婚难免会被人说成冷血。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谭亦秋不情不愿地说:“你要让我帮你干什么?”
郝仁有些羞赧地说:“我想尿尿。”
谭亦秋傻住了。
郝仁说:“阿宁出去半天没回来,我的腿吊着,没办法……幸亏你来了。”
谭亦秋暗咒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虽然他们结婚多年,但现在的谭亦秋确实格外的不好意思,要她帮他脱掉裤子尿尿,这让谭亦秋犹豫了。
郝仁扭了扭身子,“要尿床了。”
谭亦秋闻言白了他一眼,然后心一横,弯腰捡起了尿壶,接着拄着拐杖凑上去,而后把拐杖放到一旁,腾出一只手去脱郝仁的裤子。
她的手伸得很长,身子一个劲地往后仰,只用几根手指去拨开他的裤子,最后把尿壶凑了过去,不耐烦地说:“快点,自己掏出来。”
郝仁无辜道:“我左手打了石膏,右手拇指断了。”
谭亦秋彻底无语了。
郝仁催她,“你来吧,它又不会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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