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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自家种的红樱桃。
“不羞不羞,要脸皮怎么追得到老婆,老婆,我最爱你了!”他像个顽皮的男孩死缠着妻子,在她颊边偷香。
“好,我也爱你,你不要一直抱着我,很热。”她都热出汗了,怀着孩子体温比较高。
“敷衍。”他故作埋怨,改伸手扶着她后腰。
“你看这棵树像不像一把撑开的伞,在树下乘凉,听蝉声最舒服了。”她直接转移话题,不理他,考虑着下次要搬张凉椅来睡个午觉。
说到伞,祈煜翔想到他要看的情人伞。“我们当年的刻字在哪里?”
“呃……刻字?”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老婆,你的表情怪怪的。”该不会不是这棵龙眼树,她诳了他?
“那个……就……我们上次吵架,我越看它越不顺眼,想说都分手了还留着做什么,就拿刀把你的名字刮掉,实在刮得手酸,一气之下……呃,就用火烧……”
“什么,用火烧!”他往龙眼树身躯一瞧,果然往上在两公尺处看到烧焦的树皮。
“烧得不干净,隐隐约约还看得到歪斜的字迹……啊!祈煜翔,你要干什么?上面的龙眼还没熟,摘下来也不能吃。”都几岁的人还爬树。
“谁说我要摘龙眼,我把名字刻深点,让我们的子子孙孙都瞧见。”他取出挂在钥匙圈上的万用刀,照着模糊的幼时字迹一刀一刀刻划,还在伞下多画个小人儿,以箭头指出此为小苗,也就是他未出世的儿子。
一家三口在情人伞下,一生一世不分离。
“笨蛋。”她眼眶微热,笑着一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