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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挽歌愣了愣，她确实和慕容芊有过节，不过……“不会是她！慕容芊对闵冬凡的感情，你我都看得到。”
莫名得，方挽歌的眼神却黯了黯，这世上，还是有人和曾经的她一样深爱着闵冬凡，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她不会容忍任何一个女人和闵冬凡有亲密接触，怎么还会派人来抓拍我们的绯闻照片。就算抓拍了，也不会让人报道出来，这样打的可是她自己的脸！”方挽歌分析着。
“也是。”纪初尧沉吟了一下，方挽歌说的有理，可是除了他和慕容芊，她并没有得罪谁啊？
“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纪初尧问着，带着一丝坏笑。
“你以为我是你啊！”方挽歌没好气地一瞪。“这事不简单。”
纪初尧没有说话，确实不简单，如此看来，背后的指使者应该是黑桃A内部的人了，会是谁呢？
“不过还有一个疑点。”方挽歌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决定告诉纪初尧，也不知何时开始这样信任他了，“第一次出报道的那次，闵冬凡来我的房间为慕容芊向我道歉；而这次，他又出现在我办公的楼层，平时我都撞不见他的。”
“是吗？”纪初尧听了也很疑惑。难道闵冬凡想勾搭方挽歌，这样先出报道让她被吓着然后乘虚而入？
貌似这样也说不通，这些明星不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负面绯闻吗？虽然闵冬凡的新闻不少，可是也不至于转移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身上……
纪初尧皱着眉头，想不出答案。
方挽歌也想不出答案，似乎有一丝头绪，却也抓不住那丝头绪。
是什么人，一直逼她到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