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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突然，他都不敢相信了，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黎烟肯定的点头。
她说的，的确是实话，而卓一凡，也确实就是有这么优秀。哪怕几年前，黎烟的未婚夫是叶慕白，也是一个她相当喜欢和欣赏的人，但是那个时候的她心中就已经觉得，最优秀的那个人，还是非卓一凡莫属。
不过，再说一句实话，这都是在认识权烈之前的事了。
认识权烈之后，黎烟才又一次肯定，比起权烈来，各方各面都那么优秀的卓一凡，其实还是稍逊一筹的。
不过关于这一点，黎烟就不需要说的这么明白了。
“我没有想到，你原来是这么想我的。”卓一凡高兴之余，还多了一点小小的激动。
“一直都是啊。”黎烟点头肯定，只不过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罢了，“你看，你这么优秀，我们也只是朋友。”
卓一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黎烟在这里等着自己。她是要告诉自己，并不是优秀的人，就会被她喜欢上，就好像有的人，不管有多好，就是只能做朋友，而成不了情人。
“我听说，权总是个性格非常冷漠的人，不擅跟人交往，也不会跟太多人交往。可是看他跟你走得挺近的，他应该至少是觉得你不错，也有可能是喜欢你的吧？”
“你为什么总提他？而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黎烟不解，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我跟权总的接触不多，能从你嘴里多听到一些，多了解一些，我相信总是有好处的。”
卓一凡说得倒也没错，都是商场中人，根基又都建在同一个城市，两个总裁之间，互相了解一些，总是有好处的。
可是，卓一凡今天跑来问这些问题，实在是太突然了，怎么看都让黎烟觉得很不正常。
“我也不知道什么，没什么好告诉你的。”黎烟只能这样回答。
别说对于生意上的事她的确真的不知道什么，就算是知道，两家不同的公司，她将这个公司里的总裁的事情告诉了另外一家公司的总裁，虽然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这么做，怎么看都不太妥当吧。
“我还以为，像他这样一个冷漠的人，却传闻跟你走得很近。这么反常的改变，你自己是不是也会有感觉，他很可能是喜欢上你了？”卓一凡幽幽地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黎烟看，好像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个什么无法隐藏的真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