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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圈跪在地上的下人皆是抬头望向他,用像是看见了拯救者一样的眼神祈祷,说不定王爷处理完苗苓就该是他们,谢天谢地,四王爷,您来得太是时候了。
虽然被他叨扰,楚江彦还是有礼貌的起身喊了一声“四哥”。
“五弟呀!”楚江凡上去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自上次那盘棋之后还未分出个胜负,今日接着如何?”
对这个整天整夜疯疯癫癫的四哥楚江彦给他的评价一直是一个字儿——烦,但是今日,他有那么几秒钟是感谢这个四哥的,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重罚,只是象征性,就算抓到了能怎么样,为了颜面赐她死罪吗?目前还不想。
正好借此将这件事给过去了,于是爽口答应“好”。
五王爷走了,但是跪着的下人们却是不知道该跪着还是该走。
季鸢扔掉手中的剑,吓得那些下人一个大哆嗦眼巴巴看着她霸气带着苗苓回望月居。
每次到关键的点上,这个痞子楚江凡都会出来掺和一把,好在他没有帮倒忙,季鸢可不会认为楚江凡对自己或者苗苓有意思,从那日酒楼表现看来他喜欢的人正是小他一辈的青莲郡主。
月下窗前,季鸢靠在窗栏上,烛光微弱的亮着柔和的光,她手里拿着楚江凡丢给她的玉佩观望,真不知道这人给她这块王爷专属玉佩干嘛,她拿着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不过既然是王爷的贴身玉佩,现在没用也许将来能用得着。
“小姐,夜宵来了”。
苗苓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来放在桌上,抬头望见季鸢靠在窗边,月光轻轻打在她身上,笼罩的轻纱衣裙变得朦胧,娴静而安详,温柔又大方,一瞬便吸引住眼球,她的美是这世上最独特的存在。
窗外竹斜影清,欣赏了半会儿,苗苓的目光落在那块白玉佩上,悄悄走去拍了拍季鸢“小姐,这玉佩……是四王爷的,难道小姐你……”喜欢上了四王爷。
最后一句她一个小丫头当然不敢说,又认为这不妥,立马急着劝道“小姐,这万万不可,其实五王爷对咱们也是不错的,就算二小姐要嫁入府,但小姐仍然是正妃呀!”
“你想多了”季鸢回头轻瞟了她一眼,走向桌边“我对楚江凡没意思”
苗苓舒了一口气“呼~那就好”。
季鸢吃了两口面条忽然顿住“当然,也不喜欢楚江彦”。
“啊?小姐以前不……不是挺喜欢五王爷的吗?”
望着苗苓疑惑的眼神,季鸢道“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妻子,能陪我走天下,走完一生,这才是爱情姻缘,但这是这个时间上最虚假的感情,不可信”。
她单纯过也天真过,期待过爱情期待过婚礼,终有一天她遇到了等到了,可最后的下场却是死,得到的只有背叛。她现在心狠手辣,心机重重,可是她曾经善良过。
现实的骨感告诉她,善良并没有什么用。
自从赫连枭进城以后,住入盼心归的季家军就密切跟踪赫连枭,但是跟踪两三日都没有新情况,就撤了。
茶园的名声越做越大,听说齐天国美人皇子赫连枭光临轩圣皇城第一茶园盼心归,于是皇城里所有闺阁女子为了见见皇子芳容,将盼心归围了个水泄不通,逸王他们是无缘见一面了,可赫连枭为人乖张,行事浮夸,做什么都要弄得人尽皆知,出生后一张美颜招摇过市便传遍其余两国。
季鸢听到消息来盼心归时,赫连枭已经包下整座茶园,点上了所有的除普通茶以外的果汁和果茶,每一样都尝了一口,但是这种在轩圣评价颇高的茶品在他这里确实层次般般。
品尝完了不少东西赫连枭怒了“盼心归就这点东西,也敢号称轩圣第一茶园”。
茶园的女下人被他吓得后退,他点完了所有东西没有一样是令这尊老佛爷满意,老板再不来,恐怕他就要掀了整座茶园。
一个看上去年龄稍大一点的女人上前来,正是百万,许是跟季鸢久了的缘故,多少都有些高傲,道“赫连王子,这已经是茶园所有东西,若是还不如意可以考虑换家茶园”。
“你这是在赶人吗?”
百万一张肥肥的脸笑得作死“非也”。
赫连枭忽然大发火气掀翻白玉桌,从窗口翻下街边砸得粉碎“把你们老板找来”。
季鸢从楼梯间走出来,一身月白衣、缎裙绣水纹、面纱遮容颜,季鸢缓步走来坐下,婉声动听“赫连皇子这是发什么脾气呀,气坏了身子可是您自己的”。
赫连枭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从容不惊,简简单单不花哨的打扮淡雅高洁,有如见着不被世俗所染从桃花仙境走出来的仙子,看见这么特别的不一样的季鸢,赫连枭心里的怒火也就消了不少“你就是这家盼心归的老板娘?”
俩人面对面的坐着,季鸢规规矩矩,赫连枭双掌搭在膝上探寻的目光望着斗笠蒙面纱隐约映出的轮廓,杨柳细腰,卓越身姿的后面到底长成怎样的一张容颜才蒙面示人。
“姑娘何不摘下面纱,本王一见芳容?”
面纱下传出清灵悦耳的笑声“赫连皇子一来便要小女子摘下面纱,小女子可从未因他人一句话就显真颜”。
齐天国于季家的血海深仇她可从未忘记,赫连枭是齐天国唯一一位皇子,只要将他拴住复仇不是指日可待的事吗?
“如果本王要做那个第一呢?”赫连枭一双睿眼紧盯,定要瞧瞧她的脸。
季鸢声音虽柔但不乏凌厉不亢之感“那只能说明你自负”。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定要见真容,一个定不示真颜,一个是骄傲自满齐天国赫连皇子,一个是淡定自如季将军之女季鸢。
终在僵持不下时,赫连枭出手要去揭面纱“本王今日便要瞧瞧是何女子这般猖狂”。
季鸢一掌拍开他的手,可赫连枭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她跳起一个后空翻轻巧落于白玉桌上,轻衣慢舞,你追我赶,这番追逐下来,看似赫连枭占了上风,实则赫连枭始终没有碰到她的面纱,连衣裙都是匆匆指尖擦过,萦绕余香。
两人之间的对台戏成了西市最好的演戏场,本来已经很多人的盼心归此时因两人的动向招来了更多人,一半是因斗武而来,一半是因赫连枭的美貌而来,还有一小部分男人是因听到传言盼心归的老板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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