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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傻话,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能与相知相爱的人携手白头,不单单是情不知所起一忘情森,更是情不知何时而起一往而情深,苗苓,你要是找到了那个人,就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看着你幸福,我才会真的高兴”。
苗苓听得懵懵懂懂的,但最后一句“看着你幸福,我才会真的高兴”让她甚为感动,差点没绷住泪奔,赶紧抹了抹还没流出泪水的眼睛,说:“小姐,苗苓知道了,能与小姐做姐妹,是苗苓三生有幸”。
季鸢拍拍她的肩头,最纯真的姐妹情义,她今生得到了,她觉得自己才是三生有幸的那一个。
“苗苓,不是说有一个商人之子还给你送过东西吗?怎么没见你们有后续”季鸢关心的问。
“切”苗苓从鼻尖哼出一声“他呀!感觉像街头痞子,慢半拍又不着调的,脑子比我还慢,小姐要是见了他呀!肯定也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他说要闯出自己的天地才来娶我,他还说什么要弄出自己的产业,从父母家脱离出来,还说他要考个状元,说的梦想可多了,依我看,没有一样符合实际,小姐,不是我损他,他就是空有满腔志向,又不实际行动,等他娶我,猴年马月去了,与其不抱希望的等,还不如专心伺候小姐”。
苗苓一说就滔滔不绝,万马奔腾,真是满腹怨念,但是,季鸢能看出她眼里闪烁着的星光代表的意思,她是愿意为爱牺牲时间不顾后果的女子,只不过是用伺候小姐做理由来等她口中说的那个“他”尽早来实现自己许下的诺言罢了。
“这个人,我得帮你瞧瞧,你家小姐我可是有一双火眼金睛,看人一个准儿”。
“嘿嘿,是啊,要不然怎能拥有逸王殿下呢?苗苓可羡慕小姐了呢!”
“那天领来我帮你看看,自家妹妹的终身大事非常重要”季鸢郑重的说。
苗苓面色为难了起来,纠着眉头“小姐,这恐怕有点儿难办?”
“怎么难办了?”季鸢不明所以的问。
“因为……”苗苓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衫“他不是说要闯出自己的天地吗?所以,他买了一座邸宅,把地契留给我后,就南下闯江湖去了”。
从苗苓的言辞凿凿来看,这个男人骑马是有担当的,至少临走前留下了一座邸宅,虽然不敢保证他的这次南下会不会变心,但至少可以保证一点,他对苗苓真心过。
苗苓在逸王府留到了下午,该回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水眸含情,迫于凌乔那双恐怖狰狞的眼神,颤抖着小胆儿回去了。
晚饭过后,季鸢静静的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横梁上挂着的灯笼从头至尾的照亮了走廊,夜风拂过时撩起她的发丝,回来的这些日子过得十分宁静,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躺在床上都能感觉有一个小生命再缓慢的成长。
正是因为这个小小的生命,让她第一次杀人有了负重感,因为在齐天太子府的时候,赫连枭面上虽然痛恨着她小腹里所怀的孩子,甚至辱骂这个孩子是孽种,他那般恨不得清收杀了这个孩子,但到头来,她的每一天丰富的美食,养胎必备一样不少。
而她,却亲手将冰冷的刀子刺入他的胸膛,杀她父亲的人不是赫连枭,是齐帝。
即使当初本就是为了复仇而接近他,时间久了也是会处出一点普通朋友之情,陌生的朋友。
季鸢怀着这样的负罪感在长廊上坐着,迎面吹来冷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向她走来,左手一直握在左边的佩剑剑柄上,那是一个侍卫时时刻刻都该有的警惕和紧张感。
凌乔站定在她面前,用一种不太尊敬甚至于带着鄙夷的眼神看她,冷声道:“季姑娘好心情”。
季鸢转目微微瞥了他一眼,继续观赏着夜墨黑色,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一个多月前,她没忘记那个时候凌乔那双充满厌恶的眼神带着怎样的得意和阴谋得逞之色。
她深刻的记在脑子里,从她第一次踏进逸王府时,凌乔对她的不满就表现在方方面面发挥得淋漓尽致,是那种巴不得她早死,最好不要存活的玩弄权利的人。
若说一开始对她的无礼只是轻微的厌恶,那么现在对她是彻彻底底的恨意,而且这恨意来得莫名其妙,根本是无原因的。
凌乔见她不理他,继续道:“季鸢,别以为你还是什么将军之女,千金大小姐,你的家事,你得背景,没有一样配得上主子,与其日后勉强的被绑在一起受苦受累,还不如现在就自行离开,寻个两相欢喜”。
“……”
他说完后,长廊里只有风吹过的声音,而季鸢沉默着,竟有了些疲惫,凌乔一阵恼火,愤怒窜上心头,冷声道:“主子乃天生皇贵,你身份不配,若是敢有什么企图,本侍卫绝不会手下留情”。
“……”
“最好,别有其他想法,否则,死无全尸”凌乔冷声的说完,转身提步就走。
“等等”季鸢站起来叫住了他“想要我死,恐怕你没那个能力”。
凌乔重新看他,双目里绕烧着愤怒的火焰,出口狂妄不羁的言词“季鸢,别把自己想得天下无敌,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武功比你高的大有人在”。
“哦?”季鸢勾唇冷笑,浑身寒气迸发使得周围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特别是她的笑容,让人后脊骨发凉“凌侍卫是在说你吗?那我们是不是得比一比,到底是你的山高,还是我的天更高?”
“你一介草卑女子,休得狂妄”凌乔怒指着季鸢,左手已经深深的扣住了剑柄,大有随时拔剑的可能。
刹那间,两根银针飞了出去,直指凌乔的双眼,就在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稍稍往前就可以将他的双眼刺瞎,这一招来得防不胜防,凌乔瞳孔睁大,眼里的恐惧之色很快出现又很快消失,季鸢眼里寒意更甚“瞧不起女子?哼!我只要稍稍一个动作,信不信,你终身将活在暗不见天日的黑暗里?”
凌乔闭着唇不再多说一句话。
这么能将飞针控制得熟练,任凭意志操控,让它飞哪儿就飞哪儿,她的内地竟然达到了这等地步,那么她的武功深不可测,她是什么时候达到这等地步的?以前,怎么没有一点察觉?
季鸢收了手,两根飞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回了她的袖中,好似就消失了一般“我知道你对我一直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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