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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逸将一切尽收眼底,但是眼里已有隐忍着的不满,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皇叔到底想干什么。
“启禀皇上,这是今早在盼心归发现的死尸,老板娘百万从死像看上去是人为,倒是这名女子全身血液流尽,而且她的脖子处似被尖利的东西所咬伤致死”楚江凡指着殿中的两具干尸,说完后,静待皇令。
“依你所见,是被何人所伤?”
“臣正在调查中,但是皇城已有人传言说是有厉鬼,吸食人血”。
“哼!”楚湘逸龙艳微怒“依朕看这根本就是有人蓄意所为,楚江凡,朕下令,三日之内查出真凶,不然,你做亲王也是废的”。
言下之意,若是查不出来,就废了他的王爷之位,楚江凡手捂重兵,这等情况下也就只能任由皇上摆布。
在听到楚湘逸直唤“楚江凡”三个字时,他的心狠狠一震,俯首道:“是,臣遵旨”。
“退朝”楚湘逸冷冷吐出两字,起身拂袖离去。
选妃的正日已经过去了两日,进宫的秀女不仅没有见到皇上,随时都有被无情送往边疆的可能,只要有人在皇上耳边说起秀女两字,定免不了挨一顿板子。皇上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但是近些日子,不知遇了何事,性情大变,动不动便会发怒,遭殃的就是伺候他的那些太监。
李公公奉太皇太后之令,时不时在皇上耳根子边提及闲置于后宫的秀女,当然下场就是受了二十大板。
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走在回监栏院的长廊上,迎面几个同班的太监走了过来,看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调侃道:“这不是李公公吗?怎么这幅模样了,又去劝皇上选妃了?”
“别说了,哎呦~皇上铁了心的不肯选妃,又不愿意与贵妃同房,这是要断轩圣的后啊,哎~这夹在太皇太后和皇上之间,难做的就是我们这些奴才”李公公一个撑腰杆的动作扯动屁股上的伤,立即大叫起来“哎呦,哎呦,快,快扶我回去”。
一个与李公公同龄的公公走来扶着他,幸灾乐祸道:“这种苦差事非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你要再多说两句,恐怕屁股就真的要开花了吧”。
说着往李公公刚被重打二十大板的屁股上一拍,疼得李公公直叫唤“哎哟喂,哎呦……你干什么?疼死老娘了”。
他这么一叫唤更惹来一众公公大笑“哈哈哈”。
“扶我回去,再多站会儿我小命就活生生给疼没了”。
在看戏的几位公公的笑声中,李公公被扶着回去,这几日他就装病得了,再也不揽劝皇上选妃这破事儿了。
天清气朗的日子,季鸢得到了太皇太后的特赦与提示,晌午十分在御花园等候,说这里是皇上每日必经之路。
果然如此……
楚湘逸徒步走在御花园里,身后没有一个护卫,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虚壳,这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的。
御花园池塘边,一白衣身影进入他的视线,那背影这么熟悉不是她还能是谁?但,真的会是她吗?
他欣然加快步伐跑去,白衣身影好像受惊的兔子发现了他转头来看了他一眼,朝另一个方向奔去,跑得很快,楚湘逸只能运起轻功追,一直追到拱桥上才将她拦住,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逃离。
季鸢背对着他,楚湘逸慢慢扳正她的身子,那双熟悉的眼与他对望,像是隔了一整个千年,多少个夜晚他都在思念中独自睡去,只能在梦里见到她,又有多少个夜晚,彻夜难眠,今天终于见到了,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而且还跑得特别快。
楚湘逸难掩自己内心的激动,温柔的笑着抬起手,微颤着就要将她的面纱摘下,想亲眼看看阔别四年的他的鸢儿,她却慌张害怕的推离一步,对着他屈身行礼“秀女单……季鸢参见皇上”。
她的疏离让他片刻僵硬,心里万般的不好受,楚湘逸赶快将她扶起“鸢儿,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没用的,你回来了,你肯见我了,以后就留在宫里好不好?我们成亲,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季鸢闭口不说话,直直的没有感情的望着他。就是这张脸,害她失去了所有她在乎的在乎她的人,苗苓没了,左护死了,季家军夭折于摇篮里,家也失去了,叫她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嫁给他?天真!
楚湘逸自然的牵她的手,被她大力狠狠甩开,他全身都定住,面容上的笑僵硬在唇边,就那样定定的望她“鸢儿,怎么了?”
季鸢眼里精光闪过,很快一副自知犯了大错,害怕的样子双膝一屈跪在地上,跪在楚湘逸脚下,苦苦哀求:“皇上,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皇上,我知道错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想再死一次,皇上,我不想死,我知道错了”。
她这一跪,声声带着哭腔的乞求,无疑是将那个困扰了他四年梦魔般的场景再现,从心里折磨他。
他发过誓,再也不要她向任何人下跪求人没有尊严,现在她一个头一个头的磕,磕在他的心上,阵阵刀绞般的钝痛。
楚湘逸蹲下身,心疼的抱住她的肩,这一抱,她浑身像死人一样的寒传入掌心,刚才牵住她的那一刻就觉得冷,现在已是更冷,简直像一块冰,他只是稍稍顿了下,赶快扶她起来。
动作温柔又宠溺的拍干净她身上的灰尘“我怎么舍得怪你,鸢儿,从今以后别再向任何人下跪,就连我也不行,你高傲,自尊,没有任何人能让你下跪”。
季鸢不着痕迹的脱离他的怀抱,目光忧伤“民女已是一个卑贱之人,那有什么自尊,那些高傲是有权有势的人才有的,我没了季家军,没了金银,没了家,我就没有尊严,这四年我吃了那么多的苦已经看透了,没有权利就什么都没有”。
他不喜欢她这么说,强势又霸道的说:“朕说你有,你就有”。
下一秒,季鸢立刻乖乖道:“是,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民女遵守就是”。
楚湘逸皱眉,她把他的话当成了命令?他没有要命令她的意思,时隔四年,他们之间也变得陌生了,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难道是自己的打扮,这一身龙袍吓着她了吗?那他以后不这么穿就是。
楚湘逸迟疑了一会儿“鸢儿,这些年,你过得可好?你去了哪里?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你知道吗?四年里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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