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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乞女娼,旁支曾同荣过,自也承受同罪,但罪未若嫡系重。当年,她到徐直身边时他还略带惊讶,先皇到底在想什么?区区一个旁支,在牢里被人毁去声音,让她逃过一劫留在徐直身边做什么?一个哑巴毫无用处。
“做什么?”他压低声音到。
同墨回避看向他,周文武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衣襟大开,他慢条斯理的穿妥衣衫,根本没当她是回事。
同墨拿出一张纸递给他。
大姑娘喝了药?
他没有回答。
她又换张纸。
大姑娘既当你是后院人……
他猛地抬头阴冷的瞪着她。
同墨不为所动,指指上头的字。
能让大姑娘喝了白华的药,那是你本事;能让她快活,也是你的能力;能在大姑娘手里讨了什么去我们也不会管。
虽然大姑娘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但,你要敢利用大姑娘去害陛下,那时就是连徐府也容不得你了。
周文武嗤之以鼻,看着她道:“你是什么东西?每一个跟徐直鱼水之欢过的男人都被你这样警告过吗?”说道鱼水之欢时他连顿数次,到最后,他压抑不住心头突然的暴怒,双手抓起床边某样东西欲往她面上掷去,但随即想起床上还有个好不容易睡着的徐直,方阴深深忍住,冷冷指着门口。
若然今日徐直脑子没有问题,他还会管他睡不睡么?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同墨指指桌上的东西后就安静的推门而出。
温暖的屋里只剩他粗喘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