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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就势抱着自己一滚。
头顶明晃晃的太阳刺得她头一阵发昏,她委屈的鼻子都酸酸的。
小厮一脸惊恐的看着发生的一切,想赶在她摔到地上之前,去接住她。就在她要从马背上被摔下来的瞬间,有一个人,从远处气急败坏的飞奔而来,将她从马背上带下,抱在怀里。
从头到尾就想着张良,她好害怕。 那匹马已经受惊飞快地往外跑去,苏木侧头就看见一摊血迹,大概是马蹄踩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受伤了才会受惊。
她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浑身跟散架了一样疼,脑子里心心念念的全部只有张良的名字。
然后看到他的瞬间,她的神志才一松,彻底昏睡了过去。
张良抱着她一刻都不想放下,大夫来,他也一直抱着她,当他听到大夫说,大人和孩子都没事,夫人她只是受了惊吓,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他脑子也还全是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办……
这种后怕的情绪一直缠着他,让他赶过去时的那段路上惴惴不安,心尖上一阵比一阵细密的疼着。
本以为一颗悬着的心抱着她落地的,听到大夫说她没事时候能够安然归位,哪料,见惯了她的嚣张跋扈,此刻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还是难受的跟心被掐了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还在睡。
纤细的手已经红肿了一片,手心还有划伤,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随即她又陷入了梦境,她一闭上眼就是一个梦境连着另一个梦境,让她根本应接不暇。
她梦见第一次遇见的张良,他温润如神邸,让她不自觉的想靠近。
她还梦见那天的张良,他冷眼看着她在一边发脾气,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会把她揽进怀里轻声哄着。
再后来是父亲和母亲,严厉的父亲第一次对她那般温柔,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的母亲却哭了,他们的嘴一直在开开合合,可她却听不见他们再说什么。伸手想抓住他们,却在要碰到的那一刻,他们消失不见了。
突然有孩子的哭声传来,接着她就看见自己摔下了马,裙底一片红色。她想去扶起自己,脚像被钉住了一样,走不过去。
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只有她自己在那座空旷府邸里,谁都找不到。
她突然就害怕了起来,子房子房子房……
就如那个男子一样,她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在意这个孩子,只是将他这份疼爱放在心底深处,从不轻易谈起。深夜之时,他说:“小一,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张不疑……”他以为她已熟睡,而那时,她曾悠悠转醒,不早不晚,敲听见。
不疑,他们之间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都没有怀疑,无条件的相信彼此,是他们给对方最好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