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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究竟持续了多久?苏木早就没有了心思再去想这些,她现在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身上这人已然变得滚烫的唇舌,和萦绕在周身、几乎想要从自己每一个毛孔钻进体内的……他
气息。
苏木以为她就会这样窒息在这个吻里,却终于在还剩下半口气的时候被放开,喘息着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感到似乎是又活了过来,却还是觉得身子软得连动也动不了。
张良就这么扣着她的身子翻了个身,坐到了软榻上,抱着苏木坐到自己腿上,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却又伸手将她的腰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吻,她的唇和脸颊泛着异样的红色,让她原本清秀温婉的容貌看起来居然显得异常妩媚。
看着伏在自己胸口不停喘息的女人,想起刚才那让他几乎失了理智的甜美,张良的神色前所未有的柔和,伸手揉乱了苏木的一头长发,看着乌黑的发丝在自己的指尖缠绕,低低地笑了起来。
“有人要挖我墙角,嗯?”
“……”苏木有些恼怒地抬头,却在撞上男人视线的时候愣住——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人笑得像现在这样单纯,就像是个迟到了糖的孝子一样,简简单单地只是因为高兴而笑着。 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呢?
“是或不是都没有意义,不过就是一个路人罢了。”苏木低头,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刚才的温度,他扣得很紧,却记得小心地控制力道,并不让她觉得难受或者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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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和顾安北番外一
这次他们的争吵有些无厘头,无故开始的让顾西觉得难受,让顾安北觉得自己她过宠她让她忘了他的本性,所以决定冷落她一阵,恰巧碰到了慕容家邀请老相识顾家。
本想借着机会让两个人都冷静下,却不成想他母亲的一个好心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差点弄巧成拙。
顾安北是在到了营地后才发现他活宝母亲身边的小厮有异样的,这那里是有异样分明是大大的异样,怪不得临走的那几天自己见不到她,自己家娘亲也不见自己,原来如此!多少有些生气,也没有再去看她,倒是顾安南一早发现就跑了过去,一脸的巴结样。
当顾安北看到慕容晓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看了顾西一眼,顾西当时正被人缠着说什么,也没太在意,只是看了他一眼。
眼看着顾西被人引着往广丑去,慕容晓似乎轻舒了一口气,眼中幽光渐悄,她面上浮现出一种冷酷至极的笑意,垂着眼静了片刻,她毫不迟疑的起身往后去了。
顾安北心头猛跳,强行抑制着神色自然,然后站起身轻声向身边的顾安南嘱咐了几句,便缓步跟了上去。
那厢顾西正走着,面前忽然一闪而过一抹紫色,前方那引路的人一声来不及吭,软软倒下,她下意识的迅速往后一退,堪堪避开了那人迎面而来的一掌。
“慕容小姐!”她低低叫道,电光火石间长鞭已出手,又避开了一记凌厉掌风。
被她叫破,慕容晓收了手,立在她面前不过一丈之处,片刻,涩声发问:“你喜欢他?”
“没有!”纪南收了鞭,摇头否认。
慕容晓眼中的幽光大盛,在这天光未亮的时分格外可怖,她的声音轻的危险:“说、谎!”
话音未落,她身如悬崖峭壁上最猛烈的风,狂暴的袭向顾西,顾西一咬牙,挥了鞭迎上去,两人硬碰硬的对了一招。
慕容晓狂乱之下内力大增,简直如神如魔,硬生生从顾西手里截了长鞭来。顾西一看不好,利落的一个翻身蹬在墙上,身形一拔就欲躲走,慕容晓冷冷一声笑,手中的鞭随手一翻,不费吹灰之力就在她腰上拉了个伤口。
鲜血立刻渗了出来,顾西忍住骂人的冲动,忍者痛矮身落地,被她凌空一记掌风给震的昏了过去。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那血气便格外生机勃勃。空气中只有它们欢欣的奔着。
慕容晓眯着眼深深的嗅了一口,她闭上眼,忆起那对自己视若无睹的男人及他面对自己面前人时眸子里的痛惜,面上神色一时痛苦至极。
顾安北赶到时,就见到这令他震惊不已的一幕:慕容晓闭着眼静静站着,神色癫狂。地上倒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青色衣着,贴着青砖地面露出稚嫩的面容,正是顾西!
“晓晓!”他惊的轻叫了一声。慕容晓一动,睁开眼见是他,立即收敛了表情,竟无事一般怡怡然离开。
顾安北连忙过去抱起顾西,一探鼻息温热,脉象也还有力,并没有受重伤。他急点她伤口周围的穴道止血,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刚看到慕容过去,她又怎么了,脸那么臭母老虎?!”顾安南目瞪口呆的看着顾西软在他哥怀里,不伦不类的青衣上血迹斑斑。
“小声!”顾安北低声喝住他。 “是她干的?!她疯了?!真疯了是不是?!”顾安南瞪大了眼睛,一跳三丈高,“我去叫二叔来!”
顾安北将那昏迷的人搬入隐蔽角落藏好,回身来处理顾西。四周略一观望,见不远处就是空置的帐篷群,他立刻挑了个不易察觉的,抱着顾西进去,将她身上的衣物除下,处理那背后的伤口。
好在她轻功还算好,躲了躲,那伤口浅浅一道并不深,想来慕容晓也没有当真想要她命。顾安北一面脑中飞快的想着,一面下手撕开了顾西背后的衣裳。
小衣下面竟还有一层,并不是衣,层层叠叠的是一掌宽的白布,从上到下,有的地方薄有的地方厚,如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贴在顾西身上,将她的上身捆的直而板,毫无凹凸线条。
顾安北耐心的一圈圈给“他”解下,觉得以后自己绝对不要让她在穿这种衣服。
“大哥?”
“别进来!”顾安北低声厉喝,颤着手飞快的将那白布依原样裹好,然后脱下自己身上外袍,罩阻迷不醒的人,这才又叫道:“二叔!快请进!”
显然阿南已和顾远说了顾西受伤的事情,见到顾西趴在那里,他一句都没问,一步上前,搭住顾西的脉,边从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喂了她一颗。接着他手伸向顾西腰间伤口,却被顾安北阻住。
“伤口处我已经看过了,是很浅的皮肉伤,几日就能好透。”顾安北罕见的有些慌张,“您不方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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