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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脸同情,杨幺不由就好奇上前问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什么人?”满头白发的老板警惕地看着杨幺。
杨幺笑道:“算是他的朋友吧,一会我们要一起吃饭,刚认识。”
“难怪你会这么问。”老人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给小男孩盖了件衣服后沉声说道:“以前这条街,都是阿生的。”
“嗯?”杨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吧?以前这西门町都是他的,那他现在怎么会落魄成这般模样。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台湾人。”老人递给了杨幺一支烟。
杨幺点了点头:“我是北京人,一个朋友去世了,来参加他的葬礼。”
老人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也是北京人,几年前我回去过,现在的北京太繁华了,已经没有以前的味道了。”
杨幺尴尬地笑道:“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嘛!您是北京人?那您当初是给着委员长来的台湾?”
老人神色黯淡地说道:“不是,我是闹红卫兵的时候来的,那会很惨,很多人都像我一样选择离开家乡。”
杨幺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你为什么会对阿生感兴趣?”这次轮到了老人不解。
杨幺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什么,就觉着他挺特别,就想跟他聊聊。”
老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是很特别。阿生是个孤儿,是被豪叔养大的,西门町就是他为豪叔打下来的,并且免了我们的保护费,所以我们都不讨厌他。豪叔走错了路,连累了阿生。不过一年而已,就从西门第一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老婆扔下了脑瘫儿子跑了,孩子治病等着用钱,他只能找以前的人讨债。”
“那个野猪欠他的钱?”杨幺问道。
老人无可奈何地说道:“野猪以前是他的好兄弟,在进去之前,阿生把生意分别交给了三个人打理。剩下的两个人都被野猪干掉了,所以他现在只能跟野猪来讨这个债。不过你也看到了,讨不回来的。我劝过他,他不听,他就是一个这么固执的人,就像当初固执的要一个人从街头打到街尾一样。”
“走吧。”整理完毕的梅远生走了出来,只是用创可贴粘住伤口而已,连包扎都没有,看着那还在流血的伤口,杨幺担心地说道:“你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你要是出问题了,谁照顾你儿子?你要是不愿意去医院,我帮你包扎。”
“你?”梅远生怀疑地看着杨幺。
“等着。”杨幺跑进了对面的药房,买了点急救用品后就跑了回来,手脚相当麻利的帮梅远生消毒、包扎。
几分钟而已,就给梅远生整理完毕。
“你是医生?”梅远生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叫杨幺,就是意思是最小的那个幺。”
“我叫梅远生,梅花的梅,远近的远,生死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