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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存技能，拍起马屁来那自然是一套一套的。
“哦，这位是我的……”
还没等苏曼介绍完，程维藩就笑道：“凌云先生果然说话做事与众不同呀，早就听说凌先生在国内的许多事迹，今天一见确实是后生可畏呀。”
凌云现在才是真正的感觉到“可畏”，这谈判简直没法继续下去了。还没说到两句话，自己这边的底牌就全部被人家看光了。
他玩完没有想到，就连自己在江南和胡连超之间的勾心斗角，都能这家伙摸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大使实在太老狐狸太难对付了，原本以为和他远隔重洋的。彼此间的了解应该不是很多，忽悠忽悠他这样的老官僚应该不成问题。没想到人家做足了功课，不愧是藏在美帝肚子里的间谍头子。
苏曼号称见识过各种大场面，凌云也是忽悠高手，可是在这个大使面前竟然一下子都没法开口谈事情了。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你想说的，你不想说的。人家全部都知道，而且人家都提前帮你说出来了，这个时候你还能有什么话好说呢。
好在这老狐狸是外交能手，不管怎么说，上门就是客。他也不想让苏曼她们太尴尬，喝了一口茶，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苏小姐、凌先生今天到我的大使馆，可是为了拉斯维加斯石油项目招标的事情呀？”
人家都这样主动帮你摊牌了，再不承认下来，就等于自己默认放弃了。苏曼只好说道：“大使先生真是消息灵通，我们这次来，的确是为了石油工程招标的事情。”
“这个工程对于我们公司，对于国内行业都是意义重大。这也是这些年来国内公司第一次跨出国门，到美国参与这样的大型工程项目。很多地方都没有经验，还希望大使先生能够多多帮忙呀。”
苏曼的这套说辞都是她和凌云事先在酒店仿佛推敲了很多遍的，饶是如此，在人家国家级的外交家面前说出来还是感到有几分紧张。
“嗯，这是当然的，该帮忙的的地方我们是必须帮忙的。”程维藩微笑说道，“大家都是华夏子孙嘛，移除了国门，彼此就是亲人了，当然要相互扶持的。”
“而且，我听说你们这次不光是你们苏氏集团一家公司单独竞标。你们还联合国有公司江汉钢铁一起联合投标，这很好嘛，这是在经济上给国家帮忙。国家呢，当然是要优先重点支持的。”
大使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让人如浴春风，苏曼、凌云甚至认为请求大使馆支持的事情就这么几句话轻松搞定了。
刚才人家大使不是说了么，人家看中的是国企联合投标的背景。接着国企这个搭档，苏氏集团也算个他们是间接的“亲戚”了。
苏曼这时才理解当时凌云坚持和国企合作的用意所在，果然被这小子说中了。
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要是这样的话，那大使馆也就没必要在了。
“不过，这个忙不太好帮呀。”程维藩话锋一转，故作难受的说道，“甚至可以说我们其实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干看着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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