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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王菲愣了愣，随机摸着后脑勺笑了起来，“我跟老板的时间，自然是比你短的。文远，当初你劝老板不要让我加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突然都很好奇。”
文远错愕的抬眼，却看到王菲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自己，文远一时词穷，半晌之后才悠悠开口，“你好奇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话语间，竟然莫名有几分别扭。
王菲勾了勾唇畔，这个家伙，就会口是心非。
“老板昨天已经告诉我了。”王菲的声音在文远的耳畔盘旋，他诧异地看着王菲，似乎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造物主伸出一只手，将王菲脑海里的时间轴倒回到前一天。
老板将王菲叫去办公室，不用说，又是一番云雨。从某种意义上说，王菲就是老板的发泄器，他并不爱王菲，王菲在他的眼里，只是一样工具，跟他别的手下一样。
只是这一次，王菲还听到了一些别样的、自己从未听到过的有趣的东西。
老板在完事之后，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突然恻阴阴地笑着看向王菲，王菲拧了拧眉，有些慌乱。
老板的笑容里向来藏刀，只是不知道今天老板是准备拿什么刀对王菲下手。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老板吹了吹烟蒂，开口道，而他嘴角的笑容也印证了，他想起的那件事，确实很有趣。
王菲没有说话，只是轻挑了一下眉毛。她不是不想知道，她只是不敢开口问。
“我想起五年之前，我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想要将你招致麾下，可谁知道这小子却说你容易感情用事，劝我慎重考虑。现在看来，他看人倒是很准，只是我看人也很准。”老板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穿衣，等到王菲从这句话里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老板已经离开了。
老板话里的意思，王菲不敢妄自揣测，可是文远却让她莫名生出了兴致。
而现在，王菲那双勾人的眸子就在文远的面前，她朱唇轻启，却让文远莫名的心慌。
“可是我却记得，我是来到这里之后才认识你的。文远，你说，你究竟是多久之前就注意到我了？”
文远不知为何，竟难得的心烦意乱起来。他第一次，想要在王菲的面前隐藏自己的感情。
“你做事容易冲动，就算是第一眼认识你的人也能看的出来，不必跟你那么熟才看出来。”文远淡淡说道，语气稀疏如常。只是他的目光并未落在王菲的身上，隐藏在衣袖里的右手大拇指，也不知为何轻轻的颤动起来。
“哦？是吗？”王菲拧了拧眉，显然不信任文远所说的话，她的目光在文远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却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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