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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逃过顾慕寒的眼睛，面色瞬间冷冽如同覆了一层寒冰。
这女人，背着他都干什么了？
“顾总，和志炎鲁克的合作是大事，不可能不上报，你不出席签约发布会，让万总一个人唱独角戏怎么能行！”
“那就让付总去。”顾慕寒停下脚步，有些不悦的蹙眉，今晚的方芷晴怎么就这么啰嗦呢？
“这个合作一直是跟你谈的，付总去了记者问起一些细节问题他也搞不定啊。”方芷晴叹气，她知道总裁不喜欢抛头露面，但人家志炎鲁克从合作伊始就一直以顾慕寒的喜好更改合同，明摆着就是冲着某个人去的，明天的发布会，万宁宁必然是想与顾慕寒一同出席，虽然有些话没到摆上台面说的时候，但作为他的总务秘书，一些人情世故她得懂，还得帮他处理好啊。
顾慕寒眼神盯着朝自己晃晃悠悠走来的女人，口袋里装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小肚子都凸出来一大块，而她每走一步都是很戒备地看着他，很怕他会看见她兜里的东西，明显的做贼心虚。
“付志强要是搞不定就让他明天之后不用来公司上班了。”顾慕寒冰寒的侧脸看向大厅里挂着的时钟，不顾方芷晴的哀求兀自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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