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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扰了她脸上的欢笑，所以从不在她面前看这些，每次都是等季茹睡着了，他才独自一人回到电脑前。
片刻，卫青烨问：“又要去化妆了吗？”
“恩。”高明点头，“你要不要叫醒她？”
卫青烨走到卧房看了看，发现季茹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中。他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退了回来，问高明，“她醒了吗？”
高明耸肩摊手，“没，这几天算是把她累惨了。”
他和卫青烨是男人，上妆做造型分分钟的事情。可是王瑾和季茹不同，她们是女人，化妆的时间本来就要久。而且她们画的是顶级新娘妆，更加需要时间。前几天，她们都是清晨四五点的时候就起床化妆了，化完妆还要试婚纱礼服。然后白天又被折腾摆各种造型，更要配合摄影师跑跑跳跳的凸造型，别提多累了。
“要么，让她们歇一天吧，明天再拍如何？”卫青烨沉思片刻，征询似的看着高明。
高明难以置信的盯着卫青烨的脸看。
卫青烨被他盯的极其不自然，微微的别了下头，神色淡淡道：“你看我做什么？”
“哈，季茹那小丫头果真充满感染力。烨，难道你自己没发现，你变得柔情体贴多了，倒是稀奇，稀奇哈~”高明打趣道。
当然，他笑容也多了很多。这几天，他几乎很少看见卫青烨不笑的模样。以前的他可不会这样。
卫青烨，“······”
“还记得当初是谁跟我说不就是个‘女人’嘛。”见卫青烨的神情有点窘迫不自然，一直等今日的高明可没打算放过他，嘴角一勾，特意加重了‘女人’一词的读音。
说着说着，他又低低一声叹息，继续道：“唉，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你······”卫青烨语塞，果断的闭口懒得搭理他。
只是······
经高明这么一说，他竟没发现自己在这些日子变了这么多。和季茹在一起的时候，他遗失二十年的笑容仿佛都一一的找了回来。
突然，高明的手机响了起来。高明翻了翻短信，嘴角再度翘了起来。他的指尖飞动，点进了自己的手机邮箱。
果真，他看见一封邮件下面，附带着一个视频。点开下载链接，不消片刻那个视频便下载好了。
“嗯哈······用力······唔······”
视频一点开，那头传来了岛国动作片里才有的呻吟和欲求不满的声音。都是男人，皆都已婚，光用听的就知道高明在看什么，卫青烨拧了拧眉，不忍吐槽他。
这都做新郎的人了，还在和准新娘拍婚纱照的时候，他怎么就能在他的房间里用手机看起了AV？
还是放外音的！
什么口味？
“喂！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卫青烨的眼神，高明手将手机锁屏一按，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