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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人心魂。
“年儿……”他轻吟着她的名字,仿若那是这世上最美妙的音符。细致的亲吻着她小巧的耳朵,她在他身下战栗宛如柔弱的格桑花。羿的吻一路往下,吻到她的雪颈,她的肌肤细腻幽香,带着淡淡的温度,花好月圆之刻,突然有更原始更霸道的渴望猝不及防的蹿入了他的知觉!嗜血的兽性蠢蠢欲动,他能够感受的到她薄薄的肌肤下面流淌着的甜美血液!
不!
羿猛然推开她。
“年儿,回房去!”他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倾洒,遮住了他苍白绝美的容颜。
安兮年错愕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拉好自己凌乱散开的衣领,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黑发更衬着他面容煞白,羿的表情透着她难以理解的凄惶:“我不该那么对你……”
安兮年瞬间理解,他是在自责差点情不自禁的要了她吗?
安兮年感动的笑了一下:“我回房间了,早点休息哦!”带着几分娇羞,她步伐不自然的往外走,走至帘幔旁,她忽然停了下来,回眸一笑,“羿……”
羿看向她。
她的容颜清澈纯美,扬着充满生机的笑,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对着他无声的做着口型:我爱你!
他看出来了。
羿不自觉的笑了。我也爱你。他温柔沉静的回以她无声的告白。
安兮年幸福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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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巳时,萧夫人风风火火的来了。
因为羿早晨的时候开始咳血,而且高烧不退。
慌了神的花椒没有办法,只得违背他的吩咐去请了萧夫人和御医。
“羿儿怎么样了?”萧夫人一贯温煦斯文,此刻却严肃焦虑。
“萧夫人,殿下是寒邪侵体,又耽误了一宿所以高烧不退,病情急剧恶化。”御医神色凝重,一五一十的答道。
“楔椒!”羿夫人压抑着怒气,“怎么会这样?!”
“夫人哪,殿下他……他……他落水了……”花椒避重就轻的回答。
“你的差事做的愈发的好了,昨日风那么大你居然让羿儿出去了,还让他落了水?”萧夫人语气冰冷的直让花椒打起了寒颤,一瞬间宛如芒刺在背。
“是花椒的疏失,花椒该死……”
“该死?呵!你最该死的是居然隐瞒不报!”萧夫人蛾眉倒蹙,目光宛如匕首恨不得将花椒千刀万剐。
“母亲,不要责难花椒,是羿儿不许他说的。”羿昏昏沉沉的醒来,听到萧夫人在骂花椒,急忙袒护道。他很虚弱,全身灼热乏力,他看向花椒,花椒即刻心领神会的走了过去将他扶坐了起来。
萧夫人心疼的蹙着眉,伸手覆上他的额,热的烫人!“天啊!”
“不碍事的母亲,别追究了好吗?羿儿多吃几服药就好了。”羿的眼神恍若秋水,透着疲惫与静凉。他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偏头问战战兢兢的花椒:“年儿呢?”他好想她,一睁眼就想她,不,是连在梦中都在想她。
“安姑娘就候在外头呢。她一大早就来看您了,只是殿下那时还睡着,后来听见萧夫人来了,便出去了。”
“外面太冷了,快让她进来。”
萧夫人没有说话,不动声色的看着安兮年神色担忧的入了室。难怪羿儿迷恋她,她的容颜雪莲般的清澈纯美,肌肤初雪般莹白。
安兮年看到萧夫人,乖巧的行了礼,她对她又敬又畏,毕竟她是羿的母亲。
“年儿,过来。”羿冲她招手,安兮年走到他的榻边,他的脸苍白疲倦,眼睛却流露着温柔。
安兮年心疼的握住他的手,他的身躯滚烫,听花椒说他早晨咳嗽还咳出了血:“都怪我,要不是我……”
“不是。”羿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自责,“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
萧夫人轻轻的一笑,别有意味。她的儿子她自己清楚,他动了真心她是看的出来的。羿生来便病弱,她将他保护的很好。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补药,可是他寂寞啊,他心里的空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他看安兮年的眼神虽然安静却透着喜悦,那是她以往不曾见过的生机。只要羿快乐,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呢。
“萧夫人,方子开好了。”御医说。
萧夫人又看了一眼安兮年,她眼里的关切是装不出来的。萧夫人的心松了些:“我跟你一起去抓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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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已经由可靠的人煎上了。萧夫人往回走着却遇到了圣夫人。
“母亲。”圣夫人恭敬的行礼,“殿下他好点了吗?”
萧夫人奇怪的看着她:“你是羿的妻子,知道他病重怎么不自己去看他?”
圣儿衔着泪抬起脸,萧夫人这才看到她的右脸浮着红肿的五指印。“你的脸怎么了?”
圣儿一听,楚楚可怜的淌着眼泪:“母亲,我……”转而已经委屈到泣不成声。
萧夫人蹙眉转而问她身边的婢女:“你说,你的主子怎么了?”
这府里有资格动圣儿的也就只有羿了,可是羿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对她动手。
“回萧夫人,是殿下带回来的安姑娘。”婢女说。
萧夫人吃了一惊!
“殿下昨日落水也是因为她……”
“住口!”圣夫人假惺惺的阻止道。
萧夫人又惊又怒:“为什么要她住口?由着安兮年无法无天吗?你继续说!”
“是。昨日我们夫人去找安姑娘说话,安姑娘也是楼兰人,只不过之前曾跟着东胡人离开了楼兰,夫人问她既然去了东胡又怎么会来西羌,谁知安姑娘就打了我们夫人一个耳光s来殿下来了,敲看到,就责问安姑娘为什么要动手打人,安姑娘就生气的跑出去了。殿下寻了她一下午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后来安姑娘不知怎的落了湖,殿下为了救她才受了寒邪。”
萧夫人面色铁青,不只是盛怒,还有汹涌澎湃的忧患拍打着她的心头。看来这个安兮年的来头不简单啊!难怪那日问她从哪里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