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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的话,倒是也可以继续查查江女官为何要到假山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又为何会砸碎了玉镯,是去见什么人吗?”
礼部的考核规定,不得与考场之外任何人接触,一旦查出,便一律当做舞弊处置。
此时,宗政誉燊立刻领会了安姩的意思,“假山后面的土也都十分柔软,若是有什么人经过,必然会留下脚印,拿着玉镯上的血迹和假山之后的脚印去对比对比,想来这里中的内情吏部或者京城众人可能会更有兴趣吧!”
江映惠狠狠咬住下唇,眼神狠戾,仿佛一把匕首,要生生割断安姩的喉咙,如果这眼神能杀人的话,大约安姩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江映惠,劝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这一次我肯息事宁人,是因为这是礼部内部的事情。而且你现在是待试女官,你的来去还拿捏在我的手上,如果真的得罪了我,你大可以看看这礼部上下的主副考官,到底是向着你,还是罩着我呢?”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威胁了,然而却让江映惠半点办法都没有。这种挫败感是江映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然而却栽在了安姩身上,两次都是。
第一次她明明差点就可以得手了,却因为安姩一番言辞,不得不作罢。而这一次,她设好了局等着安姩,本想要羞辱安姩一番,却还是被安姩占了上风,还将把柄拿捏在了她的手里。而此时,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输在什么地方。
只是闹了这么一出,礼部的人选恐怕再难有她的名字了。可是她这么努力要考进来,此时难道她真的就要这样认命吗?
不!江映惠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她还有一丝希望!既然明着不可能,那便只能靠手段来了。
安姩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江映惠道,“对了,你也别指望你父亲能替你‘伸张正义’了。这里是礼部,你父亲兵部侍郎的手再长,也伸不到我们礼部来,更不愿意得罪我。”
她说的这般理所当然,而江映惠的眼神在她和宗政誉燊之间来回打量,脸色变了又变。
秋日里的凉风甚是清寒,而此时的江映惠却觉得身上竟是那样冰冷,她一直不明白,为何父亲会那么忌惮安姩,甚至当年为了不得罪安姩,竟肯当众责打了她?到底是为什么?
而此时,安姩的那种笃定,更加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感。
安姩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