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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不禁感叹他昨夜的大好时光、美好青春竟然就这样流逝了。来之前做的许多工作竟然一点都没有用上。不禁让他心生疑惑、泪流满面的以为别人骗了他。最后他回国的时候还把这件事情讲给他朋友听。
其实,这事就是他自己走错了路,这也怨不得别人。须知走婚也是有窍门的嘻嘻……
当我讲完后,她们还沉浸在这个美丽的故事里,我告诉她们,虽然我自己的滇西人,可是我也没有把滇西的每个角落、每个地方走遍。
有些风景区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的而已并告诉她们如果想知道真正的滇西,就必须亲身去现场切身体会,网上的一些资料并不完全是真的。
不要把滇西想像的好像还没有解放,还处于革命战争烟火纷飞刚结束的那会儿。
“要我是个男的就好了,我就天天走婚。”不知道是谁这么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顿时满堂哗然。原来这才是人真正的本性。
比起教室我更喜欢躲在宿舍的被窝里贪恋那些温暖,我觉得只有在宿舍里我才能褪去一切的防伪,还原自我真实的。这一切的一切的时间就像是手里的沙子一样,表面上看你是抓住了,其实它早就在你不经意间流得一点不剩。
天上的太阳把白花花的地面晒得“滋滋”作响,虽然春城四季如春,但还是盖不住这一年比一年差的气候,好似连处于房屋中的人都能感觉到太阳灸烤的感觉。阳光下的所有生物都变得焉焉的,和被霜打的茄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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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后
恍惚中我中了一千万、一千万啊,我兴奋的不知所以,拎着大麻袋,费劲的爬到了桌子上,把这些钱全部往下洒,扎扎实实的体验了一把那叫做天上下钱雨的感觉,我哈哈大笑得那叫一个狂放。以后谁在敢说我没钱的话,我就用钱砸死丫的。忽然感觉有种疼痛彻心扉的袭来。
“啊……”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挥舞着双手掏出里面的钱玩命似的胡砸一通,似是想用钱砸死这种疼痛的来源。
“操,你大爷的,发什么神经?”这声音绝对的高分贝而且是绝对是强-奸着我的耳朵来的。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我一睁眼,首先在我前的是一张放的大大大大的超级大的大饼脸,眼睛却小的看都看不见,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然后再次感觉脸上被啥东西狠狠的扭着旋转了一把,像是飞着的旋轮,我再次感觉像是在天上飞着的感觉然后又猛地落到了地上回归了现实。天上地下的落差原来就在于此。
王滔扬着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两晃,然后我脸上就有了一滴什么湿湿的,貌似还有点滑腻,心里猛的一个激灵。
“丫不想混了是吧,竟然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占我便宜。我告你啊王滔别吵着姐啊,我正做梦梦到中了一千万,在钱堆里欲拔不能呢。”机关枪似的说完,没给她回话的机会,顺带着不屑的瞅了她两眼,对着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假男人我实在无语,要不是梦中那把钱雨的感觉还没过够,我肯定跟她死嗑。也就是为了那堆钱我才没有追究脸上那湿湿的一滴究竟是什么东西来着。翻了两个白花花的给她,随后翻个身正准备继续我的发财梦。
“哈哈,我的文神,你丫不是是梦到钱了吧?”因着我特别爱写些伤情伤心迎风落泪的文字送去报社占个巴掌大的地方进行我的另类梦想,所以她们都戏称我为“文神”。
“不错,我发现你终于变聪明了,难道跟聪明人在一起就会变得聪明起来了。”
“哈哈哈……哈……”王滔翘着个兰花指,指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像是突然中邪了疯癫一样。我最佩服她的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翘起她那个兰花指,我估摸着,说不定哪天天塌了到她头顶上,她还能气定神闲老神在在的先翘起兰花指才会指天骂地的诉说着她的不满。
王滔她从小就长的高,以至于现在1米90的大高个儿,连高跟鞋都不能穿,因为她一穿高跟鞋的话,那我们宿舍的几个估计都要对她进行仰视了。其实她就是不穿高跟鞋都能让我们对她仰视,更别说是穿着了。丫如果真敢穿高跟鞋的话,我估计最起码我这种1米60的小个子只能保持距离,小个子妹与高个儿姐距离实在伤不起。我们大家都说她家是基因突变,祖宗三代中都没人能超1。70的,偏她就这么猛蹿出来吓唬广大群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种子不纯来着。当然,至于种子不纯这种话我们也只敢在背后悄悄的说,当然嘛,肯定是嘛好说嘛了。
我瞪着双眼恨不得把她给了结了,如果眼刀能杀人的话,那她肯定死了不止一千次一万次。丫断什么也不能断我的财路呀,我掩面而泣,泪奔如雨。我容易么我,不就是梦到了一大堆钱,然后在钱堆里,你至于这样吗你。断人财路无异于谋财害命:“大姐,你知道不?我诅咒你一辈子是男人婆!”
“文神,你梦到钱不要紧,可是你不该咧着嘴笑;好吧,你笑也就是了,可是你更不该流了那么多的口水,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春城闹饥荒来着。狗看见了狗骨头也没你那口水流得利落。”说完,还顺带抚额长叹,却忘记了她手掌上我的口水还拉成一条丝。
那悲催的样子貌似我是做了一件多天怒人怨的事儿一样。随即顺手一摸,天哪!我的妈呀,可不是么丢死人了!原来金钱的魅力如此巨大。啊不,应该是从没发现原来金钱在自己心中占据着如此高调的高姿态。钱呀,真他娘的是个好东西。
池天鹅背着浅蓝色的小包长发飘飘弱柳扶风的踏进了学校,身后是一群掉了一地眼珠子男人。
晚上池天鹅对我和王滔描述这个场景的时候,彼时我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王滔这个人神共弃的社会败类数落着她断我财路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多么的令我伤心欲绝。于是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的扯到了这所学校以及这所学校里的人。探讨中我不断的发现自己不但思想落伍就连神经都过敏了。我永远无法理解这些新时候的小女孩心里前卫的想法,我也永远无法像她们一样手指上涂着鲜红可人的指甲,化着浓烈的妆容,穿着性感的抹胸裙出来见人。
别说我不会穿,就是哪天要是我敢穿成这样的话,我爹保不会把我从我们那最高的三楼房顶给扔下来再把我逐出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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