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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让她慌乱。原来她始终是我们的神诋,那个角度大概是我们永远无法抵达的彼岸。
“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你们说,我妈当年是不是因为穷才抛弃我爸呀?”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我根本就无法回答,我想说是可又怕伤了王滔的心,我想说不是可又好像是。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我真的难以想象,我真想写两纸条,一张写是另一张写不是,让老天来决定。
“得,滔儿,你直接说你想不想要你妈?对于她是不是嫌贫爱富那对现在的你来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想不想认她这个问题。”
“问题是现在也不是我想不想认她的问题,而是就算我想认也无法认。难道你真的让我跑到监狱里探监,然后看见她就大喊,妈我认你,你是我妈。”这话听得我脑袋搅成了一片浆糊。虽然王滔的声音还哽咽着,可是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她还是把我们当朋友来着。
“我真的很乱,刚刚我都准备离开这个学校了,因为我觉得我真的无法接受这种电视上才会出现的情节。我都写好遗书了准备离开了。你们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绝望。我一直以为已经死了的母亲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是在监狱里,你说、你们说我竟然有一个毒犯母亲?这算个什么事儿?”
“兴许你母亲也不是故意而为之,她当年也许是倍受蒙骗呢。”
“对呀、对呀。”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我爸局子里有人,我让他明天去给你问问你妈的事。对了,你妈叫什么?”
“阿莎莉。”
“操,缅甸人的名字真奇怪阿呀莎呀的,好吧。我们先回去吧。”嘴里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又开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着死的转移注意力,避开敏感话题,我们就像是几名大臣面对皇帝一样的惶恐,只是这个皇帝不会砍脑袋只会伤心。种种行为做出以期能博得王滔老皇帝一笑。